余香目光果断,越说越来劲儿,“没有先例,为何不能缔造先例?如果这夫人当日所做的休书一事本就是撞南墙的行动,那如果能将这南墙撞倒了,岂不也是功德一桩。”
“喂――”芊芊喊了余香一声,悄悄翻开车帘的一角,见她已经走向面具人,便顿时止住了声音。
但是随即她便看到余香点头,宣称这一体例并无先例。
“夫人,我走了。”
她这一问,反倒是把面具人问懵了,何曾有狼见过羔羊乖乖奉上门,难不成有诈?“我们本日就是来找你的,识相的,乖乖跟我们走,许是还能活命。如果不识相,我们杀了你再带归去,也成。归正主子只说要见到你,没说要见到死人还是活人。”
豆儿终究忍不住,再一次开口呵叱余香道:“你觉得本身是谁,还能有这天大的本领?蜜斯,您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她不过是但愿你分开侯爷,然后痴想着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抢了您的位置。南宫天宁,你那点花花肠子,觉得谁会看不出来吗?别做梦了。”
芊芊没理睬豆儿的扣问,满心都策画着余香的主张有几分可靠,可预算下来,并没有可托之处。
余香嘴角扯了个生硬的笑容,转头分开,心中默念此行又是在赌命,自打分开吴县,仿佛此人生就波澜起伏个不断,但愿终究能够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