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存菲气得直瞪眼，冷哼一声，回身就走。
“笨拙！谁一下生就会跳舞了？不会还不能学吗？学不来，还不能偷吗？从明儿个起，你就暗中去绣梅馆给我盯着，一旦宜主在屋子里唱了这首歌，你就把词儿都写在纸上，给我拿返来，晓得吗？”
朵儿连连摆手，宣称不可，“奴婢大字不识几个，这跟念咒似的，哪儿记得住？”
“绣梅馆住着一名储宫侍婢，我不说你也晓得，太子爷召幸过她一回，她便有些不明身份，净做些超越之事了。罢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只需记取，每日盯着那人的行动，她如果在屋子里唱曲，就把词儿都记下来，誊写在纸上给我，懂了吗？”孟存菲叮嘱这事儿都感觉不耐烦，她感觉阿梦除了长得都雅一些，没甚么脑筋，了解她的话都吃力，说多了也是白说。
“夫人，您学这个干甚么，一点不好听。”朵儿不睬解，只感觉这曲子不招人喜好。
阿梦咬着嘴唇有些严峻，答复道：“喏，奴婢识几个字。”她之前是在厨房帮手的，前阵子达公公将她调到明兰馆服侍孟存菲，说是晋升，可她却总感觉这处所还不如厨房好。起码厨房里姐妹之间聊个天，逗个趣另有话说，这孟夫人仿佛一点都不喜好本身，整日将她赶到宫门外守着，搞得她跟个守夜内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