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没听明白,想要再问,却闻声有人拍门。
余香仿佛并没有发觉到周子欢的难堪,她仍然自顾自地讲着本身的情意:“我一向都很惊骇,当我被那些贼人抓走;当我被阿谁好人主子施以私刑;当我饿了好久都没有东西吃,我不时候刻都在想着你,一想到你,我就感觉这些苦都能熬得过来。我还要替你做大事情呢,对不对?我如何能出事,如何能死?”余香的眼睛水波流转,楚楚动听,这些话周子欢听得很打动。
周子欢点头道:“你说。”
欧阳的表情一刹时被阴霾所覆盖,见虎帐的事情没有处理之法,转念又道:“将军,我另有一事不明,需劳烦将军解答。”
莎罗拉过余香,轻拍着她的手,冲着侯爷道:“这丫头是我门徒,遇见她出事,我哪能够不管呢?”
“欧阳,就是她,你快跟我去正厅。”周子欢一个完整不善喜形于色的人,嘴角现在竟然弯了起来,欧阳应着,心中却也明白这女人对将军而言,不普通。
两人就那么站在院子中间,好半天一言不发。
“天子一纸圣旨把我召返来了,怕是有朝中我获咎过的人在他面前参了我一本,本日上朝时他又下了口谕,禁了我的足,不准我分开长安。”周子欢说这话的时候恶狠狠的,脑海中乱作一团。
欧阳烈站在一旁打量了余香好久,此时闻声将军的话,仓猝过来深鞠一躬,道:“欧阳烈多谢女人拯救之恩,他日女人如有任何需求我的处所,鄙人定当极力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