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的意义是,这命格如若平常浅显,天然是私事。可现现在臣妾的命格干系到全部汉王朝的运气兴衰,那这事情便成为了朝堂上的事儿,由不得我们这些女人插嘴。”余香抬眸,对上皇后那双褐色的眸子,满脸的毫无顾忌,
刘骜,你操纵我的命格替你安定江山,可曾问过我是否情愿?
皇后这话说的没错啊,这太子妃身上虽如同先国师预言普通有血月胎记,可这前兆究竟是好是坏,说不清啊。
余香走到阿梦身侧,在她耳边叮嘱了几句,命她退下去,速去速回。
她瞥见汉元帝的木棺,当即跪下行以三拜九叩大礼,而后退到一旁,等候太子的叮咛。
这该不会是又一个骗局,只等着太子入彀吧?
“皇上驾崩,你们在他面前聊的是甚么?甚么国师预言,兴国之女,都是一派胡言。即使那木简上所言为真,你们都只记着了一个词儿,叫‘兴国’。那另有另一个词儿,叫‘亡国’,你们可看到了?”王皇后的话掷地有声。
“猖獗,你这是曲解本宫的意义!”皇后皱紧眉头,勃然大怒,不想余香竟然猖獗到敢当着世人的面儿,说她不敬先帝。
汉元帝驾崩,外臣的支撑对于新帝即位而言非常首要。
这兴国之女他们寻了那么多年,现现在你这当众揭穿了我的命数,可想过我今后的处境是否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