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罗俄然伸脱手来,将余香拉到一旁,小声在其耳边念了一句:“奴婢就想问问,您这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姓刘还是姓周?”
“随便挽个发髻就好,甚么金饰也不戴。昨儿个那些金银都快将我的脖子压断了,我还怀着身子呢,你可让我消消停停的多活些日子吧。”余香打趣着说道,内心却真是怕极了这些沉重的金子了。
“娘娘,没准殿下此时还在关雎殿内。您这金饰也不戴,脂粉也不涂,让殿下瞧见不大好吧。”朵儿替余香操心道。
“没事儿,我陪你一块守着吧,这青鸾殿大,天又黑,你一小我该惊骇了。”朵儿笑得甜,内心倒是真没把阿梦当外人。
听了朵儿的话,余香被逗笑了,“谁跟你说我要去关雎殿找太子干架了?遵循太子的脾气,如果不是要事,昨早晨断断不成能不来青鸾殿。如此来看,皇长孙必定病得短长,我是要去看望皇长孙的。”早就传闻刘浩克日一向在抱病,她却也没腾出时候去看看。本日听闻他又一次病重,她必定得去瞧瞧了。
她还梦见崔至仙手持拂尘,默念着让她的孩子好走。
“你想说甚么?”余香对莎罗并无半分好感。
惊醒时满头大汗,翻开被子见身下并无血迹,才安抚本身不过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