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日这储宫可谓是个是非之地,大家都避之不及,只要那年太医不断往这儿跑,仿佛觉得跟太子妃套了近乎就能升官发财一样。
余香心中一紧,没想达到公公请来的人并非年太医。
“殿下息怒,实在娘娘这是气血上逆而至。毕竟方才小产过,身子衰弱实属常事,臣为娘娘开些保养身子的方剂就好,殿下不必挂记。”许太医随口又说了几句,但是任由他说的再多,这太子妃的身子也没甚么大碍,不过是衰弱一些罢了。
因为只要余香得宠,这个太子妃的位置才会重新空出来,这储宫内的一干嫔妃才有了重新合作获得的能够。
“娘娘,恕臣失礼,您这两日下半身可有流血的征象?”许太医扣问道。
三皇子将这统统看在眼中,止不住嘲笑,这许太医是甚么意义,难不成这女人还真用得着开药吗?
“无大碍?你可肯定?你看她都疼成了这个模样,如何能够无大碍呢?你如果医术不可,达公公,再去太医署请一名其他的太医来。”太子对这位许太医的医术明显并不信赖。
只可惜,这些话他不成以现在对余香讲出来。
“天宁,你身子不好,本日就住在正殿吧,别归去了。”太子用帕子帮余香擦去汗液,又接过内侍递过来那浸湿的手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说道。
想到这儿,三皇子又坐了归去,慢悠悠地倒茶,品茶,静等着太医署来人。
参政并不是掌管朝权的开端,而是面对这朝堂高低暗中本相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