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终究还是点了头,人家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本身也没有驳了她的事理。
“奴婢想让二皇子殿下去面见太子,奉告太子您听闻了孟良娣替代奴婢敬献歌舞一事,感觉此举不当。太子必然会问您如何做才安妥?那您到时候就说,让孟良娣献收场舞,由奴婢以太子之名,再献歌舞,此举更妥。如此一来,既不会驳了皇后娘娘的面子,也不会伤了您跟太子兄弟二人之间的和蔼。并且这番话说下来,太子也会以为您是在为他着想,反而会对您更加心无顾虑。”余香渐渐拨弄着心中的小算盘,只等二皇子点头应允,这事儿就成了。
“你归去吧,本宫稍后就到。”二皇子这一句话算是个余香吃了颗放心丸,他说出这话便必定会做到,这事儿于他而言,又没坏处,他干吗不承诺。
皇后是恨本身的,这事儿她比谁都清楚。但是她不会让皇后得逞,这个身为皇后眼线的孟存菲,也必然得死。
余香抿着嘴唇,好半天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很多事情非要做的这么绝吗?您既然已经剥夺了奴婢寿宴献舞的机遇,现现在还要将奴婢当作一个犯人,日日派人盯着吗?是,奴婢没有离宫的腰牌,但是除了奴婢以外,这储宫里的哪个宫侍没有腰牌呢?奴婢蒙受了不公允的报酬,莫非还不能享用一些属于本身的权力吗?固然储宫内的宫侍没有明文规定,不经准予,不成随便离宫。但一样没有任何一条端方上,写了然私行分开储宫的错误啊。数日前奴婢说错了话,打也打了,罚也罚了,现现在奴婢只想老诚恳实的守好半分,做一个奴婢该做的事情。殿下何必针对奴婢呢?”
但是明显,这是不成能的。
太子看着余香,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要刻在余香心头普通,“奉告本宫,你去安明殿做甚么了?储宫内的奴婢不经准予,能够随便离宫吗?另有,你用的是谁的腰牌?”
隔壁老王
“本宫问你话,你是没闻声吗?”太子低吼一声,将余香换回了神。
余香见达到公公站在太子身侧,踌躇着是否要上前。小公公刚才只对她讲,是达公公找她问话,又未曾说是太子殿下传召,以她此时的难堪身份,实在不知该如何办。
更何况,他很想看看寿宴之上,这女人到底要做出甚么惊世骇俗的行动来。他晓得,寿宴献舞一事,绝非想要博得皇上欢心那么简朴。不然余香不会句句扯到孟良娣,句句又在头上扣了皇后的帽子。这内里,多得是他不晓得是事儿。
所幸,在她进退两难之际,达公公昂首瞥见了她站在殿门口,伸手比划了一个“过来”的姿式,才算是让她弄明白了。
“往好听了说,奴婢将您当主子,以是有难了,天然想要您帮一把;往不好听了说,奴婢跟您,各取所需。奴婢想要成为太子妃,您想要太子身边多个说得上话的细作,这么分身其美的事情,二皇子会驳了谁的意呢?奴婢这小我知恩图报,您帮过奴婢,奴婢天然记得清楚。”
余香内心略微生出一丝歉意,轻声道:“奴婢不敢。”
会不会是太子已经晓得这储宫内有了二皇子的眼线,以是不敢再对本身以实在的态度表达呢?
敢情儿找她的不是达公公,而是太子。
“那你现在可否能来答复本宫的题目了?”太子话音刚落,门外俄然传来通报,“二皇子殿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