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荷蹭着步子上前,眉头拧成了一团,语气里充满了不肯定,“娘娘,奴婢想要问您一件事,但这事儿说出口又实在有些冲犯,不晓得您准不准问。”
他走的真干脆,真绝情,比她脑海中设想出来的模样还要冰冷。
“问吧,冲犯过甚了我便不答复,也不会是以降罪于你。”余香拿起一旁小桌上的茶壶,本来是要给本身斟一杯水,低头瞥见方才刘骜喝剩一半的茶杯放在那儿,内心又是一阵添堵,随即放下了茶壶。
那宠溺,那在乎,那多情,她但愿是能够一辈子留在本身身上的。
但此次分歧了,她镇静无措,这宫内此前独一能够依托的人,现现在竟然把本身推送至冰山之巅,要她如何办?
余香没有戳破芷荷的谎话,这本来便能够当作是刘兴的一个绝佳把柄,她如何能够蠢到去拆本身的台?
“杨凌,你过来。”余香见杨凌一向鬼鬼祟祟地躲在殿门外,当即招手让他上前。
“娘娘,主子这不是焦急回话,怕被外人闻声么。皇上并没去兰林殿,而是直接回了宣室殿,您能够放心了。”杨凌含笑道。
他们的爱是跟着时候散了,跟着新人淡了,还是压根就没有爱呢?
“你在门口盯着我做甚么,我脸上写字了?”余香见芷荷一向站在那儿望着本身,也不说话,随即坐到软榻上扣问她。
本来她觉得皇后娘娘跟皇上之间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们非常恩爱,很有白头到老之势。但是本日看来,不过貌合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