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的手指捏成拳头,狠狠砸在身边的红木柱子上。
余香抬眸看向刘骜,面露猜疑,“皇上,是您亲口对臣妾讲,说中午过后,那西域使臣布格里大人就要带嬷嬷来给公主验身,现在臣妾将公主的替人找好了,您却将人捆起来,这出戏是做给臣妾看的,还是做给西域使臣看的?您如果还想与西域交好,就趁早解开芷荷身上的绳索,让她从速换好衣裙,戴上面纱。您对芷荷可有肝火,亦或者您对臣妾可有抱怨,都是自家的事,别掺杂到朝堂上来。”
正如同林充依对本身所讲,他已经在余香面前丧失了自我,他不再是他,他成为了她的奴役,她的影子,替她而活。
余香愣了一下,脑海中不竭反复着刘骜的这句话。
“哦,没有不舒畅,不过是看时候快到了内心有些严峻。铃兰殿就这么大,皇嫂在不在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到了么。”平阳公主今后退了一步,尽力调剂着呼吸,以此让本身看起来不是那么非常。
关头时候,容不得出乱子。
“娘娘,这是皇上的号令,您别难堪主子。”福子不敢正眼瞧皇后,恐怕她把火气撒到本身身上来。
他是天子,可他更像是余香的傀儡。
这就受够了?当初又是谁与她说过:结发为伉俪,恩爱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