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的事情也不是甚么奥妙,他既然想听司徒凝冰又没有决计禁止耿嬷嬷便照实禀报了。“奴婢同薛嬷嬷一起从府里挑了五个未婚,品性好人也无能,家里又刻薄的,让绿衣女人遴选,说来也巧她竟瞧中了活着子爷身边当文书的冯小先生…”
耿嬷嬷忙道不敢,又连声说绿衣有福分赶上了少夫人如许刻薄的主子。见司徒凝冰没有搭话的意义便闭上了嘴,待良辰取了银票返来,她就识相的辞职了。
“绿衣挑中了,那冯实勉和他家中长辈又是甚么意义?”司徒凝冰听李嘉责说的头头是道倒不担忧绿衣所托非人,只这婚姻二字讲的是你情我愿,冯实勉前提不差又是个有志向的,不免心高气傲怕是不必然情愿娶绿衣,勉强为之便没意义了。
他正说的眉飞色舞,冷不防司徒凝冰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红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就别操心了。男人汉大丈夫即使不能如管仲乐毅般封侯拜将,也当把心放在经济宦途上跟那些三姑六婆般成日价的家长里短像甚么模样!叫你先生晓得了,必然拿戒尺抽你!”
她话还没说完,李嘉责已嚷嚷了起来,“她目光倒是挺凶,见我哥是没戏了,就将主张打到了冯实勉的头上!”说着又自顾自的向司徒凝冰解释了起来,“这个冯实勉本年十八岁,是我们府上门客冯金榜的二儿子,长得跟我哥是没法比不过也算周正,特别是脸特别白就是一小白脸,倒是学问不错,比他阿谁考了一辈子都没考上秀才的老爹强多了,特别是一手字写的很不错…”说到这还不忘奉迎司徒凝冰,“当然在嫂子你面前是拿不脱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