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听他有事相求,想着熟谙他这些年何曾见他开口求过本身甚么,想必是真碰到了甚么难处,作为朋友天然不能不帮,想也没想就利落道:“裴兄有话固然直说,我能帮的必然帮!”
“裴大人对蜜斯有效?”碧鸳觉得,既然她家蜜斯不是普通的闺秀,那么身为大丫环的她也不能只做普通奴婢做的事儿就充足了,她该当懂的更多体味更多。
司徒凝冰微浅笑了笑,“也对,也不对。我要用裴振不假,不过对裴振来讲他也需求安国公府。说到底就是相互操纵罢了,而他夫人的娘家侄女就是两边的纽带,感化跟和亲公主是一样的。”
裴振见火候差未几了,立即作出一副感喟的模样,“是我忽视了,只顾着自家女儿,却忘了李兄的丧女之痛。府上三蜜斯我也见过几次,原觉得凭她的面貌品性将来必能得一夫君,繁华安乐平生。当初听闻先帝赐婚之时,我还道她果然福泽深厚,谁知不太短短一年就传出了凶信!”陪着安国公落了几滴泪,裴振又道:“那会儿,我还狐疑来着,三蜜斯堂堂一个正室王妃如何就被个媵妾害了去?再说,就算王妃没了,媵妾也还是媵妾又不能扶正,她这是为甚么?我实在是想不通,李兄莫非没有思疑过?”
裴振陪着安国公在后园暖阁中喝酒,酒至半酣见安国公已有了三分醉意,遂出言摸索道:“李兄,实不相瞒,兄弟我这返来,一则是送年礼;二则是想请你帮个忙。”
碧鸳摇了点头,正色道:“奴婢笨拙自问不能体贴蜜斯的心机,但奴婢晓得蜜斯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而她只需做好奴婢的本分就够了。
司徒凝冰不测的瞧了她一眼,“你更加会说话了。”随即有些苦涩的道:“齐嬷嬷说夫人拿我当女儿看,这话我是不信的。可同旁的婆婆比起来,夫人已是可贵,也难怪齐嬷嬷抱怨。我若真故意别说齐嬷嬷开了口,便是晓得此事都该想个别例搅黄了裴夫人的快意算盘。但我却一味的置身事外,齐嬷嬷怨我无情,并没有说错。只因她眼里唯有夫人,而我眼里看到的倒是裴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