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缅想了想道:“我看到小午子趴在何朱紫身上。”然后又故作天真地问,“小王叔,你晓得他们在干甚么吗?”

心中大喊一声“糟糕”,花缅回身欲逃,却被一道飞闪过来的身影堵了个正着。

花缅“惊诧”地张大了嘴巴,然后点头如捣蒜地包管道:“缅儿记着了,小王叔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的。”话未说完却见姬初阳一个纵跃消逝在了视野中。

姬初阳身子一僵,渐渐转过身来。而现在,四周已有些零散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姬初阳挤出一个颇显难堪的笑容,态度诚心道:“是缅儿要向本王学武功,非要将我留在宫中,方才她在练习轻功,偶然中进了馨兰殿,扰了娘娘清梦,还望娘娘包涵。”

“你在馨兰殿看到了甚么?”送花缅回宫的路上,姬初阳状似偶然地问道。

花缅不由惊奇地转头看向他,还真是平静,大话说得像真的一样面不改色。佩服!

房里立即传来一声怒喝:“谁?”

花缅不由打了个寒噤,下一刻已被他扛起行至墙边。

花缅甜甜地笑着,挽上姬云野的手臂:“野哥哥,和你共撑一把伞在雨中安步的感受真好。”

“娘娘说的是,本王下次自会重视。”

姬初阳捂住了她的嘴,神采仿佛比她更加慌乱,他警悟地聆听着四周的动静,眸中尽是寒意。

李婕妤唯恐她逃窜似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即便她未看到甚么,但若将深夜见到你我之事说与别人,谁会设想不解缆生了何事?王爷三思,切不成授人以柄。”

花缅晓得,此殿的仆人何朱紫不太受宠,但门外连个守夜的宫人都没有倒是有些不测。但她现在只想寻得一处庇护逃过此劫,并未多作他想,吃紧奔至正殿便欲排闼而入,谁知房门被从内里拴死。

姬初阳斜乜了眼四周俄然多出来的宫女与内监,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状的花缅,心道,看来这小丫头又看到了甚么不该看的了,因而淡笑道:“好说,好说。”遂牵起花缅翻开正门走了出去。

“既然如此,妾身就当王爷没来过,王爷也须当何为么都没有看到。不然,这里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张嘴,我可保不准哪个不长眼的就大个嘴巴说了甚么不该说的。”

在一处僻静的假山前,本来的清幽沉寂被一种不调和的声响突破。花缅虽是小童的身材,却有着成人的灵魂,天然明白那山洞里的男女正在做甚么。

雨声惊扰了浅眠的花缅,她看了眼身侧熟睡的少年,那樱花般的容颜早在九年前便深植心底,现在只盼着早日长成,在光阴静好中执手平生。

是夜,乌云蔽月,百鸟归巢,粉色樱花在斜飞的细雨中簌簌飘荡。

姬初阳沉声问花缅:“你看到了甚么?”

花缅慌不择路地奔逃至馨兰殿,远远便见殿门紧闭,而殿墙外植有几株灌木,她突然加快奔驰,纵身踩踏于灌木之上,借力跃起攀墙而入。

花缅直觉此次凶多吉少,心中不免有了几分惶恐,可面上仍表示得无辜而平静:“太黑了,缅儿甚么都没看到,以是想出去看看是谁在内里,没想到是小王叔和婕妤娘娘。你们也和缅儿一样睡不着觉出来漫步吗?”

姬初阳较着松了口气,手一顿,放开了她。

东离王朝,成昭十四年暮春。花缅穿越重生的第九年。

姬初阳将花缅往地上重重一放,冷冷睨了她一眼。这一眼满含深意,花缅晓得,那边面是赤.裸裸的威胁。她不由缩了缩头,将目光转向正殿方向。

“哦?这黑灯瞎火又下着雨的,王爷倒是好兴趣。幸亏缅儿年幼,若再长几岁,只怕就要遭人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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