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缅。”
康穆宁仿佛刹时被夺了心魄,他呼吸一滞,情不自禁道:“既然公子美意相邀,那鄙人恭敬不如从命。”
“好了,你快下楼去吧。”
花缅一怔,方才想起本身现在是男儿打扮,因而将错就错道:“凡事总有第一次,公子无妨一试。”眸中媚光绽放,勾魂摄魄。
裴恭措将千两银票放到她手中,盯着她的眸子看了半晌:“想不到这人间当真有摄魂术的存在,鄙人佩服之至。”现在遐想起赌场中的一幕,才知她底子不会甚么赌术,慑心罢了。康穆宁方才被她操控,其神智就像处于梦中,思惟才气受限,以是才会任她摆布。
裴恭措顺着花缅的视野看去,只见一个姣美少年正用心致志地望住花缅,而他身边坐着醉鸳楼里的头牌。即便不知他是谁,一看也知是个好.色之徒,更何况西延小王子康穆宁早已花名在外。一个大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又怎能坐怀稳定?这个赌,他必输无疑,何况他如何能够将本身看上的女人推到别的男人怀里。是以,他几近毫不游移地回道:“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