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她以裴恭措作抵押向老板讨要了半个时候的脱期,然后信誓旦旦地对裴恭措说本身归去取了钱便来赎他。

花缅心下一阵黯然。往年都是野哥哥陪着本身过七夕,现在竟要单独度过。没有本身的伴随,野哥哥会不会感觉很孤傲?

裴恭措望着花缅滑头的眸子,思虑着这个赌局的可行性。

“就凭你拿了我一千两银子。”

除了第一局赢了他以外,再未扳回胜局,花缅不信赢不了他,因而拉着他连续下了好几日。终究,裴恭措不知是知己发明,还是玩腻了这个把戏,终究在花缅发作之前输给了她。

康穆宁仿佛刹时被夺了心魄,他呼吸一滞,情不自禁道:“既然公子美意相邀,那鄙人恭敬不如从命。”

话方落,人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裴恭措使出浑身解数方才将她追上,心下对她又多了几分赞美。

打赌对花缅来讲本是小菜一碟,可她自出门伊始便做好了要整治裴恭措的筹算,因而裴恭措无法地发明,本身身上的银子很快便被她输了个精光,还分外欠了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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