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大臣除了姬锦言和柳万兴没有拥戴外,其他人等皆是众口一词。
跪在地上的礼部尚书李雍拥戴道:“臣觉得柳丞相所言甚是。”
写有花缅音杀四十九个紫衣卫的信笺在当日夜晚通过飞鸽传到了姬锦言手中。他大笑着将信笺付之一炬:“真是天佑我也!”
成昭帝不耐道:“朕作为一国之君,自会秉公办事,岂容尔等在此置喙。既无他事,便退朝吧。”
成昭帝不由眯起了眸子。这朝堂之上,支撑姬锦言的占了大半,从跪着的人数便可见一斑。但是向来中立的大臣也不在少数,比如兵部尚书颛孙长夷和户部侍郎张子正,以及面前的这位吏部侍郎时春明。本日他竟主动提出要立姬锦言为太子,实在有些出乎本身的料想。他竟不知姬锦言何时将手伸到吏部去了,看来本身是该从长计议了。
“臣也信赖。”
“臣也信赖大皇子与宁婉公主是明净的。”
成昭帝眯起森冷的眸子望向柳万兴,语含兴味道:“不知丞相大人筹算如何奖惩朕的皇子呢?”
“这么说,他们不是私奔?”
兵部尚书颛孙长夷从站着的大臣中出列道:“皇上,臣觉得,此事尚未证明,现在便来议论如何奖惩大皇子,未免言之过早。何况,给柳丞相称人通报密信之人行事不敷光亮磊落,必有不成告人之处,其言不敷为信。为今之计,还是查明本相以后再做决计为好。”
“喔,本来真有此事。”成昭帝感慨一声,对连喜道,“你将信放于那边了?不如将信取来,让诸位大臣见证一下。”
“禀父皇!”花缅打断他,毕恭毕敬地对成昭帝道,“我们在返国之前便让飞鸽送信返来了,信上明白写到,我们已经采得火莲,不日便能回到宫中。莫非宛陶忘了将信交给皇上?”她将东啼说成飞鸽,就是怕柳万兴之流抓住这个细节做文章。东啼一向在东宫,若俄然到了她身边,只能申明她写信回宫是在收到宛陶的信后为了择清本身而做的挽救,那难道中了柳万兴的下怀?
“传大皇子、宁婉公主和紫衣卫进殿――”
“臣信赖。”
有聪明的大臣当即打圆场道:“臣觉得,既然连公公都这么说了,就不必多此一举了,臣信赖大皇子与宁婉公主是明净的。”
成昭帝看了看殿下一向闭口不言的姬锦言,只见他不卑不亢,宠辱不惊,朝堂之争似都与他无关般悠但是立,自有一番雍容气度。
成昭帝听到前半句时震惊不已,如此大事,为何他却没有收到任何动静?他不信赖他们有本事杀得了四十九个紫衣卫。待听到后半句,他不由怒从中来,喝道:“丞相莫非是想让朕砍了本身的儿子不成?”
话落,一部分大臣谢恩后起家立回大殿两侧,大部分却仍跪着毫无起家之意。
李雍见龙颜已怒,忙叩首道:“皇上息怒,臣等并无逼迫皇上之意,只要皇上能够秉公措置大皇子与宁婉公主私奔与诛杀皇上亲卫一事,我等绝无贰言。”
他的答复看似滴水不漏,却未提及若姬云野私奔与诛杀天子亲卫皆是误传又当如何。若非他主观上但愿如此,便和那幕后之人脱不了干系,亦或他本身便是那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