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花缅脱口而出,并很佩服了一把本身的机灵。
“用力些。”
“慢着!”澍雨唤道,“你还是去卸了妆,换身衣裳吧,烧水的事我去叮咛好了。”
“穿来玩玩?”裴恭措的声音冷了几分,“如何个弄法?”
“他身为主子,明知主子行事不端,不但不规劝主子,还为虎作伥,拉出去杖毙。”
极刑?花缅心头一颤,那他们几个估计皇上也不会轻饶了吧?想到这里,她当即伏低做小道:“臣妾错了,臣妾今后再也不偷偷出宫了。”
裴恭措等不及沐浴便将花缅从上到下吃了个洁净。干脆这一回他还算禁止,没有不知满足地不断要她,也也许是觉出她身材的不适而有所收敛。
思及此,花缅跪地叩首道:“都是臣妾的错,与小杨子无关,他是被我勒迫的。还望皇上开恩,饶他一命,统统罪恶臣妾一人承担。”
“嗯?”花缅错愕地看着他。
宛陶拽了拽花缅的衣袖道:“女人,皇上对你如此包涵,你今晚是不是应当好好服侍服侍,说些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