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今后东线有探子传来动静,说裴奇骏和李之航奥妙会晤。
“馨怡已被我安设安妥,至于你的家人,虽被裴恭措的人盯着,但只要你承诺助我,我也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将他们转移走,包管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李之航不由面露讶色:“你是说皇上他……”
“想来裴奇骏想借李馨怡的事策反李将军,但是被回绝了。他分开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低头沮丧。”
裴奇骏戏谑道:“看来是真有其事了。所谓私藏贡品,代表了包藏祸心,若非想取皇上而代之,便是想改朝换代。难怪我许你以相位又许你女儿今后位你都不肯动心,本来是有更大的野心。”
韩征被裴恭措这么一点拨,也感觉裴奇骏是别有用心。他刚想说幸亏皇上思虑全面,不然就中了裴奇骏的计了,却听裴恭措道:“不过,朕不得不说,他胜利了。”
“皇命难违,不然还能如何?”话虽如此,但是他又怎会蠢到归去送命。
与此同时,裴恭措又收到了一个好动静和一个坏动静。好动静是,温良玉和裴樱释接连安定西北和西部的藩王兵变,正带兵回防。坏动静则是,北线的潼城被姬云野攻陷。
花缅唇角带了一抹轻嘲:“这个孩子自我回宫到出世才八个多月,皇上不会没有思疑过吧?”
花缅感受有人靠近,昂首向他看来。光芒透过枝叶的罅隙在微风中微微摇摆,在她扬起的脸庞上投下温和的光影,使得她惨白的小脸有了几分楚楚动听的娇弱之美。
至此,李之航再无他选,唯有背叛。
她的行动让裴恭措心中一阵刺痛,他半蹲下身子看着她道:“你在怪朕是不是?”
“这……”李之航张口结舌。
裴恭措以私藏贡品罪召李之航回京受审,以七日为期,不然以谋逆论处。
他忍不住将脸埋进她的手中,任凭泪水洇湿她的掌心,带着炽热的温度烫疼了她的心。
花缅叹了口气道:“你无需自责,这件事换了是谁都会有所猜忌的。但我现在想奉告你的是,阿谁孩子的确是你的。”
李之航闻言眉头深蹙,胸中已是气滞难纾,半晌才道:“但是我的妻小……”
“如何?我说得不对吗?不过我还是要提示将军一下,你莫非不奇特你那宝贝儿子为甚么恰幸亏这个时候被人揭露还扳连的你东窗事发吗?”
思及此,他只觉心中更加哀思,不能自已。
“你休得胡言,本将向来忠心耿耿,为南秀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无背叛之心。”“嗯,这话你大可去说给皇上听,或许到时候皇上一念仁慈便将你这抄家灭门的重罪改
当韩征把这个动静传达给裴恭措时,他凝眸东望,幽幽隧道:“他们会晤的成果如何?”
她截断他的话道:“事情已经产生了,再说甚么都没有效了。现在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能跑,不能跳,不能上树,不能跳舞,乃至不能侍寝,如许一个废人,你还留在身边做甚么?”
接到控告后,裴恭措命韩征去调查取证。成果证明其所言失实,因而派人救出了被李义正强抢的少年,并从书房里搜出了很多珍稀贡品。
这句话让裴恭措怔愣了很久,他好半晌都没回味过来她这话究竟是甚么意义。当他终究抓住重点的时候,心脏突然一紧,竟是痛到没法呼吸。
裴恭措放缓脚步,来到花缅身边,很想将她抱入怀中,却又担忧她娇弱的身材接受不住本身的热忱,因而生生忍住。
八卦八人组皆是将才,平时无战事他们便是裴恭措的亲卫,现在国度有难,他不得不将他们调往火线。因而继花乾以后,他又接连调走了五人,只留花巽和花兑轮番保护水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