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和愤激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泪水顿时涌满眼眶,花缅仇恨地看着他道:“你知不晓得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若他们出了甚么不测,我一辈子都不会谅解你。”
“你去看看不就晓得是不是真的了。”
太医把完脉道:“女皇摔了一跤,加上情感过于冲动,动了胎气。臣为她开几副安胎药,喝上几日便无大碍了。”
“当然是学习如何狐媚,哦不,服侍君王。”
姬云野不耐隧道:“有话就说。”
没成想姬云野却津津有味隧道:“不过话说返来,朕也感觉甚是解气呢。”
“我指的是在你服过药昏睡的时候。”
姬云野想了想道:“归正你明日就要分开了,朕便临时听听好了。”
姬云野不由凝眸深思起来,这么说来,她并非胡编乱造了。他诘问道:“国师是如何晓得忘情果的?”
这一刻,姬云野只觉面前闪过万道金光,一时竟是忘了呼吸。
姬云野固然并不认同花缅的话,但却从中获得了一些开导,因而命人传来了国师,开门见山道:“不知国师可曾传闻过忘情果?”
秋棠瞥了花缅一眼道:“她的那些男人现在正在为祸你的后宫呢。”
姬云野顿时松了一口气,待太医写好方剂交给内侍去抓药后,他才命他给秋棠医治伤口。
是夜,乾清宫。
花缅和秋棠对他的到来皆未表示出太大的反应,不过是抬了抬眼皮罢了。
这话倒是提示了他,与其胡乱猜想,不如找秋棠问个明白。他再未几言,当即直奔水华宫。
见秋棠鲜血直流却紧咬住嘴唇不肯吭一声,并且还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花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换只腿咬!”
姬云野迷惑道:“甚么哪首歌?你之前为朕唱过歌吗?”
“我也说过了,你之以是记得我,是因为秋棠为我假造了一个不堪的形象并将其编排进了你的影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