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传书上说,要他们务必向花非烟廓清究竟,申明照世镜在东离国师府乃讹传。但是当眼线翻墙进入花非烟的居处时,却不测埠发明,此处已是人去楼空。明显一个时候前另有人在说话,如何说走就走了?
亭内之人的对话传入了亭外不远处隐在假山后的花非烟耳中,而他们含混交缠的身影亦透过帘帐印入了她的视线。她凉凉一笑,回身拜别。
裴樱释和姬凌止因多了一个帮手,也落得安闲,因而常常有事没事地便去御书房骚扰花缅。
“毕竟只要一次,并且又没生出甚么事端。”
“我固然只见到过一次,但也足以设想了。你想啊,太上皇现在不在宫中,她的那些男宠个个龙精虎猛血气方刚的,又有哪个不想爬上缅儿的床呢?”
面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只见花缅衣衫半露,神采潮红,正闭着眼睛难耐地呻.吟着。他当即上前去探她的脉搏,却被她反手抓住,扯倒在地。下一刻,她缓慢地压在他身上,二话不说便吻住了他的唇。
“不信就尝尝看。”裴樱释说着便向内行去。
“长得最妖媚的阿谁,叫甚么君来着。”
“那我就在一边等着以防万一好了。”
因为花缅未下逐客令,西延王干脆在宫中住了下来,每日不请自来地从早到晚和宁儿粘在一起。
“没有万一。”
凌月顿时愣住,她莫不是想起了他?这个认知让他欣喜不已,他诘问道:“师父叫甚么名字?”
裴樱释不觉得意隧道:“行不可,尝尝不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