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是甚么意义?”
“我们和解了。”
“然后呢?”
裴恭措笑道:“我们的确已经不在同一个时空,我碰到的是我所缔造的新时空中的你,也就是你所缔造的新时空的平行空间中的你。”
天帝答道:“宇宙中有无穷多个时空同时存在 ,每一个时空都有一个你。假定你本来的时空是甲,穿越归去的是甲时空在畴昔的一个时候节点。在阿谁时候节点上,因为你的穿越窜改了将来的走向 ,以是会分裂出一条新的时候线。相称于一个树干上的两个分枝。你窜改的汗青不会影响到本来时候线上的汗青。”
裴恭措笑了笑:“他们都等着你呢。”
“我从天帝处得知你来了这里,便把此事跟他们说了。他们感觉与其如许煎熬地等候,不如让我把你带归去。因你的肉身在天界,他们怕你醒来不知要等多少年,以是都跑去了灵山。”
花缅连连摆手道:“我绝没这个意义,我只是想晓得你父皇为甚么会对她网开一面。”
“不是朋分,是分享。如何样,是不是比你一世又一世地了偿情债要好很多?”
花缅不敢置信道:“你们就如许把我给朋分了?”
“你不感觉这些都是多此一举吗?”
“在我看来都一样。”
“啊?甚么?”
花缅因他这句话俄然伤感起来:“不是每小我在落空以后都还能重新开端的。”
裴恭措点了点头道:“没错。”
花缅欣喜隧道:“这么说来我们本来的时空仍然存在,我不是窜改汗青,而是缔造汗青?”
她慎重地问他:“一旦我回到畴昔窜改了汗青,会不会产生胡蝶效应,比如我的孩子还会不会存在?”
“那就是但愿我长命百岁了?”
花缅不由挑眉看他,见他正一脸戏谑地看着本身,按捺住想要给他一拳的打动道:“你大义灭亲揭露庄嫱,又连累上先皇后和先太子,旨在为裴樱释肃除停滞,同时以此为前提让他在你父皇面前为庄嫱讨情。”
“待你的那缕灵魂分开后,就由她去吧。你要信赖你本身。”
“没体例,谁让你这么聪明。”
花缅初听感觉他很善解人意,但见他面色不善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反讽,因而张口结舌道:“我……我不是躲,我只是来了偿野哥哥的情债。”
“那里那里,娘籽实至名归。”
“那这里……”
花缅眸光一亮道:“你这些发起倒是和我假想的差未几。但我不筹算回到敖由那一世,我筹办伴随阿释在南秀共度余生。”
花缅不由喃喃道:“如果康穆宁晓得了,不知他会不会把西延也拱手送给宝儿呢?”
花缅惊骇隧道:“你们不会是……让我一小我同时服侍你们五个吧?”
“啊?”花缅挖了挖耳朵,没听错吧,他在跟本身报歉?
她赶紧拍打他,表示他将本身放开。他不为所动,自顾自地吻了一个过瘾,然后咂了咂嘴道:“味道不错。”
这一刻,花缅竟无言以对,半晌方道:“那野哥哥和阿释,他们的国度谁来管理?”
是啊,信赖本身,信赖本身能够在将来和野哥哥过上幸运的糊口。花缅含笑看了看裴恭措,然后与他牵手并肩向前行去。
“哪怕我身边美人环抱你也毫不在乎?”
“你有此疑问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她害死我生母在先,谗谄千皇后在后,而她们又都是父皇最爱的女人,她死不敷惜。至于父皇为何会对她网开一面,”他踱到她身边,然后俯身附耳道,“你猜出来了,不是吗?”
裴恭措揉了揉她的头发:“傻丫头!经历了那么多波折与盘曲,好不轻易到了收成的季候,你却还要再走一遍艰巨的路程,这不是给本身找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