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出龙潭又入虎穴,她一出浴房便被人拦腰抱住拎上了殿顶。
只见船上之人正在热火朝六合停止着少儿不宜之事。贰心下不由感慨,子离可真会玩,竟和花缅玩起了船震。传闻姬凌止曾在马车中和她玩过车震,裴樱释在马背上和她玩过马震,康穆宁在浴桶中和她玩过桶震,姬云野在房顶上和她玩过瓦震。他揣摩着,哪日必然要在云朵上和她玩个云震才好。殊不知子离已经筹算和她尝试在高空飞翔中玩天震了,还是极其辣眼的人禽大战。
方走几步便碰上了前来偷香的姬凌止,一愣之下,裴樱释了然道:“一起吧。”
清风送爽,月华如水。姬云野在她耳边柔声道:“明月皎皎,最是合适谈情说爱。你说,我们是吟诗作对好呢,还是对酒当歌好?”
花缅想说“我很困,只想睡觉”,又怕扫了他的兴,只得强颜道:“你想如何?”
世人虽心有不忿,但唯恐再肇事端徒惹花缅不快,一怒之下又将他们打入冷宫,只得利落地承诺了下来,倒是让子离白捡了便宜。
她在他尽是浓情密意的唇舌胶葛中喃喃唤道:“野哥哥。”
世人凝眸看去,果见一只划子在田田莲叶间起伏不竭,无不猎奇,纷繁要上前探个究竟。
凌月感觉云震还只是一个有些悠远的夸姣假想,面前他有需求先粉碎一下他们的功德。
世人懵怔:“此话何意?”
过后,花缅躺在姬云野怀中望着头顶靛蓝的星空,很有些感慨地想,幸亏那两位没来凑热烈,不然她明日怕是要下不了床了。
朗朗月色下,一阵小风撩开了花缅松垮套在身上的外袍。望着那袍服内一览无遗的风景,姬云野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然后眸光一暗道:“我原是备了酒水的,但这会儿我怕是等不到那酒在你身上挥功效了。”说着便将花缅扑倒在殿顶好一番翻滚。
一个多月后,世人按捺不住对花缅的思念,在凌月的带领下驾着云头向皇宫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