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这些被冰包着的破草没有毒?”秦寂言握着顾千城的手没有松,不过声音倒是温和下来。
可贵四周无人,恰是偷香窃玉的好机会。
再往上,只模糊看到一片蓝色的冰河在活动,顾千城猜想那应当是他们跳下来的护城河,只是护城河离他们已有千米远,而四周也没有能够借力的处所,就是想要上去也不可。
“很甜。”轻咬着顾千城的手指,秦寂言含混的道。
“你不嫌我嫌。”顾千城没好气的推了秦寂言一把,“殿下,起来了。”把脑袋枕在她胸前,还理直气壮,真是……
“你松开,”顾千城俏脸生烟,一脸烦恼。
还没有送到嘴边,手就被秦寂言握停止了,“别乱往嘴里塞东西,谨慎有毒。”
顾千城的手指终究获得自在,看着指腹中那一圈牙印,顾千城泪流满面,秦寂言属狗的吗?
秦殿下极度无耻,不但没有松开,反倒顺势将顾千城扑倒,侧头压在顾千城身上,双腿压住顾千城的双腿,免得她乱动。
顾千城正想将这一滴水珠送入嘴里辨一辨它的成分,但是……
“我们没有别的路能够走,只能在这里寻前程。”顾千城摆布看了一眼,判定放弃辩白方向的行动。
不过,自向来这个天下后,她就没有试过,因为她身边没有陌生的药草,统统的药草她都熟谙,底子没有机遇试,也没有想畴昔试。
“嘶……”顾千城吃痛,又忘了听秦寂言的话,“别咬了,再咬手指就破了。”
“嗯。”秦寂言拉着顾千城的手,诚如他所说的那样,不管碰到甚么,他也不会松开顾千城。
“寂言。”秦寂言减轻力道咬住顾千城的手指,不痛,却让顾千城分了一下神,“甚么?”
“寂言,你又叫错了。”秦殿下不欢畅,顾千城的手指必定遭殃,重重一咬,顾千城痛的大呼,连连让步,“寂言,寂言,我错了,你别咬了,要咬伤就费事了。”
顾千城蹲在冰草旁,谨慎的捧起一株嗅了嗅,“有趣,根部没有泥土,有淡淡的血腥味。”嗅完味道后,又扯下一片叶子,用手指揉烂,“平和无炽热感,有淡淡的药香。”最后在茎部掐一下,只见一滴银色的水珠从茎部流出,“含水分,药香浓烈。”
“嗯,记着了,下次再叫错,本王就用这个别例让你明白。”秦寂言松口,将口水涂在顾千城的手指上,“不怕,本王有分寸,不会咬破。”
“既然没毒,那就由本王来尝尝好了。”话落,不给顾千城说不的机遇,握着顾千城的手就往本身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