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我伸脱手,嘴角扯着淡淡的弧度,道:“过来。”
“好。”
“你明天和我说的,都是真的?”
一人将木桶放到架子上,道:“奴婢小翠。”
我在她们的搀扶下,走过了两个走廊,来到了她们口中的偏厅。
“你敢发誓你未曾骗我半句?”
活了十年,我向来没见过,如许的男人。
如此奇妙,如此古怪。
“李宣。”
“跟我回京都。”
我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任由两人将我扶起、洗漱、扮装、打扮、换衣。
鬼使神差的,我顺服地走了畴昔,便是我这一走,奠定了与他此生的纠葛。
“是。”
“舅……舅?”
“房间里和我说话的也是你?”
“老爷……是谁?”
卯时初,鸡鸣,我还活着。
我虽向他走去,却并未走到他身边,而是挑选一个和他对向而坐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