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肯与李宣这般拐弯抹角,既然我们是盟友,就应当开诚布公,我道:“李宣,有甚么话我们开门见山说。我在京都,只能凭借于你,这是不成窜改的究竟。而齐恒远之事,还要你帮手,这些都是我欠你的,你说,要我支出甚么,或者你想我为你做甚么。”
“言言不是说不想做蛀虫吗?”
他向我走来,拍拍我的头,道:“但是恼我这几日的不过问?”
许是站着抱我比较累,他抱着我走回书桌坐下,将我放在他腿上,才道:“但是那两个丫头欺负你了?”
“既然不晓得,那你便好好待在府中,该做甚么就做甚么,有甚么需求你随时找连城,他会给你处理的。”
见我只看着他不说话,他侧头对外叫了声:“连城。”
“我不晓得。”
“甚么?”
他却笑,未达眼底的笑容,他道:“言言,你要叫我娘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