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我为你创《绮罗香》之曲,此生当代,我也只为你而奏。”
绮罗香这首曲子,是当年永瀚特地为她而作,是她和永瀚的定情之曲。
耳边传来的声响,仿佛水声, 仿佛虫鸣,又仿佛有万千人在嗡嗡作响。
自始至终她不能明白,产生了甚么事。她明显记得永瀚随七叔父出外交战,她在家中怀胎十月,产下了孩儿,听到了那哇哇哭泣之声。
“不……”阿萝艰巨地收回了辩驳的声音。
这些事她想了不晓得多少遍,乃至于到了现在,常常想起,她已是头疼欲裂。
阿萝几近干枯的眼中,出现一丝但愿,她盯着那人的身影。
如何能够,他去为别人弹奏。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面前的女人却揭开了头上那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