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虚软地重新爬上床,她抱着锦被,茫然地坐在那边,回想着刚才听到的这统统,再遐想起上辈子母亲的遭受。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宁氏走进了暖阁中,她轻叹了口气,低头凝睇着榻上的女儿。女儿不过七岁罢了,娇小秀美,模样像极了小时候的本身。
低头凝睇着这个和本身过分类似的女儿,她忍不住伸脱手指来,悄悄触碰上女儿精美的眉眼。
而沉默立在榻前的阿萝,也终究松了口气。
一大早,未曾贪睡,爬起来,先摈除了中间服侍的丫环,独独留下鲁嬷嬷。
此时的她,竟感觉脑中前所未有的清楚,哪怕十七年水牢之苦,也从未如此复苏过。
心中涌起各种猜想,而每一种,都是让她肉痛不已。
想到这里,她娇小的身子便不成自抑地颤抖起来。
接下来的声音中,竟模糊带着几分撕扯和挣扎,另有男女的喘气之声。
因为她要窜改那些曾经产生在暗处她未曾晓得的肮脏,窜改母亲的运气,窜改哥哥的运气,也窜改本身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