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卿月这话反问的不由一怔,谢谕顿时有种一巴掌打在氛围里的有力感,这戏唱得再好没有观众鼓掌不也即是百搭嘛!
听完谢谕将那晚抓鸟的颠末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卿月更是猎奇的朝笼子内趴着的鸟望了畴昔,眼中透出了浓浓的兴味:“这倒是真的非常风趣。”
“谢公子刚才说到,你是如何抓住这只苍鹭的?”固执画着梅花的白瓷茶杯,卿月半敛着睫毛看似像在研讨杯子上精美的画,嘴上却不经意的猎奇的持续问道,“若我没记错的话,这鸟可不会呈现在城内。”
卿月知伸谢谕是在用心的摸索她,也是想要趁便探探她的口风,是以她偏不顺了他的意,反而始终是一副茫然又毫不在乎的模样,让谢谕本来筹办好的说词如何都搬不出来。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为何这只苍鹭会跑进谢府的。不过……”谢谕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还是不断念的想要看看卿月究竟是不是真的如她表示的那样安静,成果却还是让他一脸绝望,只得悻悻然的持续说了下去,“不过这鸟倒是非常通人道,就好似听得懂人话普通。”
一旁的谢谕将卿月那副沉醉的神采尽收眼底,内心不由再次感觉冷傲,他以往见过的美女也很多,只不过再美的女人瞧多了也就腻味了,包含他家那位第一美人的长姐,美则美矣却总感觉少了些甚么,现在瞧着卿月那一副舒畅的姿势,他终究明白那些美人们缺的是本性,长年养在深闺里的女子总少了些灵气,一举一动更多的是活着俗礼节束缚下的拘束,不似卿月这般随性而肆意、张扬而又风情无穷,一回眸一投足间透着的都是浓浓的魅惑,直叫人再也移不开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