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赐赉我力量吧!帮我斩除这个妖孽江寒吧!
江寒说,不干吗。过来我跟你说句内心话呗。人生苦短,我们俩好歹也是一夜之交。
沉寂得只要呼吸的声音。
江寒大略是兴趣很高,他说,天涯,你大脑就那点儿程度啊,一句话便能够将你堵个半死。你那点儿智商,常日里如何搞笔墨创作啊?抄袭?还是找枪手啊?
江寒下床,冲我竖起食指,悄悄一“嘘”道,小声点儿,外人听到了,我无所谓,你一个小女人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啧啧。说完,他就开端脱衣服。
小区的歌舞厅隔音结果分外差,全部小区都被它的高音炮轰得乱颤。
江寒看了看我,俯身下来,颈项柔长撩人,他笑了笑,说,你想我干吗呢?然后他微微一皱眉头,很尽力地思考道,我如果说我脱衣服是为了和你共度春宵……你信吗?
江寒起家,嘲笑得特张狂,几近一脸鄙夷地看着我,说,我看是色狼防你吧。没胸没屁股的短腿儿!
我终究发作了,我说,那你就干脆去死!
我一听,心想,你那里有这么仁慈,你如果有这么仁慈,你也不会弄得老娘一个脑袋十个大了。不过,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俄然感遭到一种暖和,在一刹时,如同花香一样满盈在我的呼吸里。
直到凌晨三点,我和江寒才达成了人生共鸣,那就是――他的人生还处于花红柳绿的春情泛动中,压根就没有结婚这一巨大胡想,更不想娶一村姑;我固然对婚姻充满了无穷胡想和等候,但是誓死不想嫁一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