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汗从顾朗的额头上流下,他看着我,眼神充满果断和怜惜。
绝望让人堵塞。
顾之栋说,你我父子也不必伤这和蔼,折中一下,江家的孩子和女人,我让你带走一个,别的一个,死。
顾朗一面警戒着顾之栋的部下,一口试图帮我解开绳索。
说完,他就将我面前的黑布给扯了下来——
顾之栋嘲笑,说,看模样,你是铁了心要救她?
这仿佛戳到了顾朗的把柄,他艰巨地调息了一下,说,她不过是一个无辜的女人,小童也不过只是一个孩子!我们……
陌生而庞大的疼痛让我明白,本身是掉进了狼窝,统统的痛苦和伤害都是实在的,不是倔强和逞强能挽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