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便见安亲王福晋已经手捧朝服走了出去,进里屋亲身奉侍安亲王换过衣服后,便和一家子人一起送了安亲王出门,看着安亲王远去的背影,安亲王福晋这才拉着慧敏的手回了屋子,又将自个陪嫁里的一套红宝,一套篮宝头面赐给了慧敏,看着头面上那几颗鸽子蛋大小的宝石,以及其上星点般的宝石装点,即便自认两世为人,见多识广的慧敏也忍不住悄悄咂舌,太子母族,索尼嫡女,公然不是说着玩的,只看这两样东西只怕有钱都没处买去,慧敏忙让嬷嬷收了起来,以这玩意的分量,她这辈子估计都不太能够带头上了。
安亲王闻言,低下的脸上暴露了一抹放松的笑意,忙打道:“说来这事和郭络罗家也有些干系,想来万岁爷也晓得,当日郭络罗产业生天花,我那外孙女便闹着要去,好轻易给拦住了,但是慧敏那孩子整日不是郁郁寡欢便是购置些东西给郭络罗家送去,臣看着实在心疼,便想找些杂书给慧敏宽宽解,可谁知这么巧便赶上这么个方剂,想是皇上皇恩浩大,这才借着臣的手将这方剂交到了万岁爷手上。”
“是个甚么方剂啊?值得你安亲王亲身考证,朕倒是要看看。”说着康熙忙将方才顺手放在桌子上的奏章的拿了起来,不看还好这一看康熙便惊的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保持帝王的庄严,细心的看了半天,长出口气道:“安亲王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放心你的功绩朕记着了,至于你说的去官以及让儿子袭爵的折子,朕也不虚诓你,一概照准了,明日朕就下旨,准你安亲王爵位,再传三代始降,就当你献上这方剂的夸奖了。”
一听这话,慧敏脸上的忧色就有些忍不住,她宿世的影象里可清楚的晓得,郭罗马法约莫在康熙二十七年的时候远赴塞外高原驻守,虽最后回到了京师,却也因为耐久在高原待着,身子是大不如前,于次年便死于军中,现在郭罗玛法既然现在就想要交出兵权,慧敏天然是举双手双脚同意,忙道:“郭罗玛法这主张好的很,如许,郭罗玛法就能一向在府里陪着慧敏了。”说到这,慧敏又忙催促道:“那郭罗玛法,你快去让人尝尝,早一日做出来,你也好早一日在家陪着慧敏。”说着话,便推着安亲王往外走。
安亲王盯着慧敏看了看,神采诚心的道:“玛法晓得,你既然把方剂说了出来,就没有对玛法藏私的意义,现在玛法也反面你客气,不瞒你说,玛法现在确切需求这个,为我们安亲王府谋一个好出息,若这事成了,玛法便参军中退出来,玛法年纪也大了,这军权也该交出去了。”
能够想见在好不轻易解禁一个月后,郭络罗家又再次被封闭了。
安亲王此时也是满脸喜意,连精力都抖擞了很多,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六十多岁的人了,见牛痘的大功臣来了,一下子便将人抱了起来,狠狠的往空中一掷,只吓的慧敏哇哇大呼,安亲王福晋见状,非常责怪的道:“爷这是干甚么,慧敏但是个女娃娃,那里能像臭小子那么对待,细心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