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郭罗玛法说的这么明,慧敏忙点点头道:“郭罗玛法你放心吧,慧敏在宫里必然乖乖听玛嬷的话,常日里也会多多照顾玛嬷,让玛嬷过的开高兴心的。”
说完这话,安亲王便见自家福晋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忙冲着摇了点头,制止了自家福晋要说的话。
慧敏忙应了一声,将两老都劝着坐了下来,这才道:“郭罗玛法,郭罗玛嬷,我进宫以来,苏麻玛嬷对我多有照顾,本日我已经在太皇太前面前认了苏麻做玛嬷了。”
“好好,她们都好,你现在在宫里待着且不消担忧她们,只照顾好自个就好了。”
赫舍里福晋也只得罢了,只看着自家丈夫和外孙女腻歪了一阵,这才同安亲王一起出宫去了。
一时候屋内的氛围忍不住有些浓厚,慧敏不解的道:“郭罗玛法,郭罗玛嬷,你们这是如何了,我认玛嬷这事有甚么不当吗。”
说到这,安亲王见自家福晋一脸不忿的模样,当下便明白这康熙的元后原是赫舍里家的,又于她是一母的,自家福晋这是不肯意了,忙好笑的道:“你也别急着否定,这天下现在都是皇上的天下,这是主子是主子说明白了,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现在多少辛者库里的,本来的家里不是风风景光,别的不说,只说如此生了八阿哥的那一个,提及来谁不说一句辛者库贱婢出世,但是又有谁记得,那位身上另有着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呢,若不是当日没跟对主子,现在诸位皇子,谁又有八阿哥血缘更高。”
赫舍里福晋闻言,这才想起这里是甚么处所,当下也是一惊,忙闭了嘴,暗自烦恼,咋就讲错了,这话如果传到太皇太后的耳朵里,可不是又是一幢是非。幸亏自家王爷制止了,要不然挨顿怒斥是免不了的。
安亲王一听,当下便道:“甚么,你认了苏麻当玛嬷。”而赫舍里福晋此时的神采也已经变了,神采也忍不住凝重了起来,明显对这件事也不是很认同。
赫舍里福晋刚说了这么一句,就被安亲王呵叱道:“瞎扯甚么。”
本来赫舍里福晋还听的当真,现在一听,自家爷竟然将八阿哥捧的这么高,当下不乐意的道:“爷说的那里的话,难不成当今太子爷还比不上一个辛者库贱婢所生的阿哥,我们赫舍里氏可也是上三旗。”说着,赫舍里福晋还忍不住抬昂首,很为自个的血缘高傲。
这时安亲王才话锋一转道:“再说了,这事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弄的安亲王没好气的开口道:“你啊,到底是个女人家,你也不想想,那苏麻是个浅显的主子吗,那但是和太皇太后风雨同舟了一辈子的主子,说句不敬的话,恐怕就是那宫里的皇后都没有苏麻的面子。”
安亲王一听,当下便呵叱道“住嘴,这话也是你能说的,那苏麻是甚么人,你竟然把她说成主子,明天这话如果传将出去,我们安亲王府就是把太皇太后往死里获咎。”
慧敏一听,当下便点了点头,也没在这件事上再做胶葛,转而问道:“郭罗玛法,家里可好,娘舅舅妈他们都还好吗。”
一到了自家,赫舍里福晋将人赶了出去后就忍不住抱怨道:“爷,这事该如何办,好歹爷也是姓爱新觉罗的,现在爷的外孙女认了个主子当玛嬷,这传将出去,爷的面子往哪摆。”
安亲王见自家福晋不吭气了,这才招了招手,将慧敏唤到了自个的身边,叮嘱道:“慧敏你能认苏麻做玛嬷,这也算件功德,苏麻奉侍了太皇太后一辈子,那见地就是郭罗玛法都一定比的过,现在有她照看着你,你这在宫里的日子便更好过了,只不过,在这宫里,你也不能光希冀你玛嬷照顾你,你该有的孝心也是不能少的,即便你如本年纪小做不了甚么,端茶倒水,说几句知心话也是做的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