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实在没想到,自家mm求得尽然是这类小事,不由有些发楞,稍一愣神,便立马拍胸脯道:“放心,最迟明日,嬷嬷必然到你府上。”说完又问起安亲王的病情,安亲王福晋天然不会坦白,忙笑着道:“本日说话都利索了,这不找嬷嬷的事,还是他特地叮咛我来求哥哥的。”
当下屋子里人是俱都笑了起来。
说了会子话,安亲王此时也累了,便打发自家福晋出去了,随即又将屋子里的下人都赶了出去,这才深叹了口气自语道:“我又那里能不疼舒慧,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以我的身份舒慧嫁的天然不会是浅显人家,若此时不将她的性子扳过来,她今后的日子,受的苦岂不是更多,接亲本就是接两姓之好,若因我为她出头而让两家接了仇隙,我身后安亲王府的这些子孙今后又该如何自处啊?”说罢又是长叹了一阵。
安亲王此时也实在是崩不住冷脸了,忍不住笑骂道:“没用的东西。”
索额图伸手阻了自家福晋接下来的话,道了句“些许小事。”后,便叮咛人备马,只往宫里去了,待进到宫里,却被奉告太子此时正陪在康熙身边,学着理睬政务,索额图自不好打搅,便自个先到太子的宫里等着,又叮咛人待太子出来后,便将自个在这里等着他的事禀告太子。那小寺人也是个机警的,天然明白索额图在太子心中的职位,也不敢怠慢,忙不迭的跑到了太子此时地点的宫殿外候着。
见到安亲王福晋,索额图当下朗笑一声,见其还站在厅中,忙摆了摆手道:“妹子快坐,都是一家人,实在没需求如此多礼。”安亲王福晋闻言也不过道,就着椅子坐了下来,刚要开口,便见索额图已然先笑道:“妹子但是有甚么事?不必拘束,直说便是。”
只让身边世人笑的不可,马尔浑更是忍不住打趣道:“阿玛,你现在但是甚么事情要依了我额娘啊。”
对于自个福晋的心机,安亲王也没有反对,当下便开口道:“在我这待了这么长时候,想来你们也累了,现在我已经逐步规复了,有甚么话明日再来吧,都先归去歇着吧。”
安亲王福晋听了,天然伸谢不断,也明白自个来此的企图已经达成,自不久待,随即便起家告别分开了。
听了这话,索额图忙向四周望了望,不消说胤礽便明白这是甚么意义,微浅笑了笑,忙挥手将屋子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索额图这才开口道:“太子爷,微臣之以是进宫来,倒是有件事想要与太子一起深思深思。”
立时有些抽泣的道:“郭罗玛法,郭罗玛法,你终究好了,慧敏真的太欢畅了。”
重重的喘气了两声,安亲王这才平复下自个的情感,眉头却仍然没有松开,闭了闭眼,这才道:“你去找索额图,让他借着太子的手,弄两个峻厉的嬷嬷来,爷我本想着她快议亲了,便是发明她性子有所不当,也能渐渐的教过来,现在看来,倒是我心太软了,既然如此,爷干脆下把狠手,定要将她的性子扳过来不成。”
安亲王福晋见状,当下笑着拍了儿子两下,笑骂道:“瞧你那点子出息。”
胤礽闻言倒是猎奇的道:“哦!这世上莫非另有叔姥爷你拿不定主张的事?”说着脸上还尽是戏谑,望着面前神采奕奕的太子,模糊中另有些赫舍里家人的模样,索额图倒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自家侄女还活着,该有多好,感慨间不由便有些愣神,倒是胤礽忙又喊了两声,索额图这才回过神来,想到方才的失礼行动,忙道:“太子恕罪,倒是臣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