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潢明显享用这类唠叨,他道了谢,又跟胤禛一起吃了饭,两人聊了半下午才分开。
舒宜尔哈本来想请胤禛过来,把来龙去脉跟他解释一遍,让周安去问了才晓得,胤禛已经去了武氏院里,舒宜尔哈做不来半路截人这类事,也就罢了,比落第三天胤禛来看她时,才跟他说了,胤禛听了以后,说了句“晓得了”,舒宜尔哈就当这件事到此结束了。
西林觉罗氏忙问甚么事,额尔赫沉默半晌,才下定决计般吐口气,说:“这是好多年前的旧事了,实在我另有个同胞mm,只比我小两岁,mm从小就聪明聪明,最得阿玛额娘爱好,就是几位兄长对小妹也宠嬖有加。现在显亲王的生母富察氏,跟小妹一样年纪,他们家跟我们家还是同宗,小妹跟她最玩得来,两人常在一处,在她们九岁那年,两人不知为何起了争论,她推了小妹一把,小妹没站稳,恰好磕在一块石头上,当场就咽了气,过后,他们家又是赔罪又是报歉的,加上她年纪又小,又不是用心,阿玛额娘也不好硬逼她给小妹偿命,这事儿是揭畴昔了,但两家今后垂垂减了来往。不管如何说,那位太侧福晋欠着我们家一条命,就算不当她是仇敌,我们家人也毫不能跟她的孩子攀亲!景额,我不管你有甚么设法,从今今后都给我断了,今后敢再跟他们来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舒宜尔哈接到复书,还惊奇一把,没想到家里决定做的这么快,不过等她看过信以后,才晓得她本来猜想的父母能够会体味一下那位格格这类事,完整没有产生,也是,在两家有这么大一个旧怨面前,真是不消多做体味了,绝大多数人家都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