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九舒宜尔哈二伯家十四堂哥结婚,西林觉罗氏插手完他的婚礼,回家就跟老太太合计开来:“十四侄儿也就比我们景顾勒大两岁,他本年都结婚了,额娘,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操心景顾勒的婚事了?”
景顾勒和景顾吉一想也对,是不能让舒宜尔哈的心机白搭,遂表示她往下说,舒宜尔哈抿嘴一笑,把事前写好的打算书递给景顾勒,景顾勒本来不太在乎,却越看越当真,他一目十行扫了一遍,略微有些震惊的问舒宜尔哈:“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你是如何晓得这些的?”
景顾勒也说:“二弟说的是,家里的事有阿玛额娘和我呢,mm尽管学习玩耍便是,很不必烦恼这些。至于说你生辰的开消,家里就你一个嫡女,破钞点儿也是常事,有甚么过意不去的?为家里开源节流,这本该是我的任务,你就不消管了。”
西林觉罗氏忙赞道:“还是额娘想得全面,我都听额娘的,额娘看人最准,景顾勒的媳妇还要劳烦额娘操心,有您把关,我这内心才有底呐!”
舒宜尔哈愣了愣,她一时还真拿不定主张要不要,在她印象里,宫里出来的嬷嬷们都是有本领的,从这一点来讲,她挺想要一个,估计能帮她很多忙,但听了老太太的话,仿佛只要一心想往皇家靠的人才会请,她可没这个心机,请来了会不会让人曲解?
“四伯母给尼楚贺堂姐找了个教养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姑姑,专门教堂姐端方,说是怕堂姐选秀时不懂端方出不对,额娘,既然我和mm都要参选,我们家是不是也请个宫里出来的嬷嬷?”舒宜尔哈谨慎问道。
景顾勒一听舒宜尔哈有事相询,忙坐正身子,问:“你想做甚么?”
舒宜尔哈支起耳朵,一边那积木哄景额,一边留意谛听。
老太太能够早就想过,她看了西林觉罗氏一眼,说:“景顾勒还小呢,不焦急,他是宗子,娶媳妇是大事,定要挑个各方面都好的才行。不过你倒是能够先留着心,看看交好的人家里有没有春秋相称的,最比如景顾勒小个一两岁,我们先留意看一二年,有那品德脾气模样都好的女人,暗里跟她家十足气,女人家如果情愿,等选秀时托干系落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