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翻修过后重新开业,内里的商品已经不再跟之前一样都是便宜货了,多了些价位中上等的新商品,新商品买够必然命量另有礼品赠送,很多报酬了贪个小便宜,买了很多东西归去,即便有几样新商品她们都没见过,也无毛病她们的抢购热忱。
额尔赫下决计清理铺子的职员,想找他们的错处那是轻而易举,本来那纨绔后辈并不正视这个铺子,掌柜做假账乱来他已成风俗,现在换了仆人,他仍照之前的常例行事,进价举高点儿,卖价抬高点儿,销量坦白点儿,东一点西一点的,一个月能昧下四五十两银子,他如许做也不是一两个月了,向来没被发明,胆量垂垂大了起来,觉得真能一向坦白下去。
这个年青人叫石中玉,舒宜尔哈刚听到他的名字时,差点没喷出一口茶,让人问了他并没有叫石破天的双胞胎哥哥,而他的父母早几年就已过世,才悄悄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同名同姓,并不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物,不然她可受不了这个刺激。
额尔赫内心拿定主张要给那些人点儿色彩看看,面上却不显,笑着赞了舒宜尔哈几句,说他会把铺子里的人清理一遍,把舒宜尔哈打收回门后,才对西林觉罗氏说:“这些人连人的善心都能操纵,另有甚么事做不出来?!以往我总说,底下人做事不轻易,差未几过得去就行了,没需求对人要求太高,我总想着与报酬善,莫非竟错了不成?”
看他情感降落,西林觉罗氏忙劝道:“那几小我本来也不是我们知根知底的,有私心也是常事,既然晓得了,今后不消他们便是,你何必为几个小人思疑本身?此人呐,老是有好有坏,我们家用惯的管事们不都挺好的?不管别人如何,我们只做本身该做之事,求个问心无愧罢了,管别人如何做呢!”
伉俪俩正策画呢,听丫环报说舒宜尔哈来了,忙掩口不提,就见舒宜尔哈出去施礼问安,西林觉罗氏拉她到身边坐下,笑着打趣:“你这个时候过来,是又有甚么事要劳烦你阿玛了吧?”
每天用过晚餐后,额尔赫都要跟西林觉罗氏说会儿话才会安息,此时两人正说到后代婚事要筹办的聘礼嫁奁等物,西林觉罗氏说:“景顾勒兄弟几个的聘礼好说,以我们家的家业,筹办起来并不费甚么事,只是舒宜尔哈的嫁奁要操心些,这几年,我陆连续续筹办了些,田产铺子都是现成的,珠宝金饰和衣裳布推测跟前两年再备也不迟,古玩书画和摆件也收了很多,独一难的就是木料,即便用不上黄花梨和紫檀,也该用些楠木和鸡翅木,可惜好木料可贵,家里现在存着的也只够一半摆布,何况另有丰宜尔哈呢……”
额尔赫心中暗怒,这家铺子是他捡漏买的,本来是个纨绔后辈的财产,那人好赌,家里不肯给他钱,他就把铺子便宜卖了,额尔赫恰好想给舒宜尔哈点嘉奖,看他卖的便宜,就给买了下来,因铺子里的掌柜等人哭诉说失了事情没法养家糊口,他看那几人怪不幸的,又想着用生不如用熟,这些人好歹做惯了的,用他们总比现找人强,就把他们留了下来,谁知竟留了几条蛀虫,真真是欺人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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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人做的并不算埋没,额尔赫让他身边的长随去查,一天就查的一清二楚,那人还想抵赖,长随把证据往他脸上一甩,他才不甘不肯的认了,额尔赫倒没赶尽扑灭,只是让他把这几个月贪得银钱吐出来,把他赶出铺子便罢,那几个跟他同流合污的伴计,也一并赶了出去。
让额尔赫比较诧异的是,铺子里另有一个伴计,年纪有十七八岁,也是能写会算的,那账册竟是他做的,因他看不惯掌柜的贪污,又不晓得主家脾气,才用心把账册做的乱七八糟,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题目,借此提示主家。额尔赫见了他以后,倒感觉此人浑厚良善,可贵的是人也机变,举止得体言谈有度,对他倒起了几分惜才之心,详细问过他的志向,又让人细心探听了以后,任命他为新的掌柜,把铺子交给他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