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此时只难堪一件事,如何才气轻描淡写的把这些怀着刺探之意的贴子都拒了。最好是能一口气都拒了,免得还要一个个想来由。
四爷听她问神采就欠都雅,草草道:“本日没来得及,太仓猝了。”
可见宫里来回刺探动静的人是很多,连娘娘都烦了,要躲这个事。怕他去了以后,会有人去永和宫刺探,干脆连儿子都不见了。
见了就问直郡王起居如何,有没有再喝多酒,有没有跟别人玩布库,有没有熬夜等等。
田佳氏是想从她这里刺探保定府里皇上和四爷等人的事,三贝勒没去,她从她这里问出来了,到三贝勒那儿去奉迎。不说两人友情没到那份上,叫她能甘心被她操纵。就算她跟她像纳喇氏一样好,李薇也不成能把四爷的事当闲话说给她听,更别提皇上、太子和直郡王的事了。
那晚,他的侍卫全都被留在核心,守帐篷的满是皇上的人。身边除了几个寺人外,只要他带在身上的两把刀。
四爷固然能了解德妃怕费事的表情,因为连他都想一躲了之了,可一片孝心叫人堵返来,内心也实在是痛快不了。
因而她就想着先把给五爷、七爷两府的礼品送去,今后再找机遇请她们过府来看戏喝酒。
剩下的贴子李薇都能措置了,叫来玉瓶和柳嬷嬷,请她们带着礼品先去弘昐的哈哈珠子和侍卫家走一趟,把礼品送了,说她刚返来千头万绪顾不上请他们出去见见,千万别介怀。这是带返来的一点东西,请收下如此。
惠妃吃他这一顶,晓得这位四贝勒是个驴脾气,只能顺毛摸,笑了笑就叫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