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嗯了声,道:“要不要把李檀叫出去?”
四爷和八爷出去都向她存候,老太太就端方坐着回礼。
至于索额图的爵位如何,皇上没说,此时也无人敢问。
四爷想了想,叹道:“我去想体例把格尔芬和阿尔吉善带出来。”
不是不晓得,是皇上的意义还不清楚,以是大师都不敢上门罢了。
八爷没对峙,客气两句就跟格尔芬出来了。
十爷的母家钮钴禄氏出了个孝昭皇后,一个温僖贵妃。可与这两位后妃同母的弟弟法喀却一向不得重用。倒是分歧母的阿灵阿当了一等公,跟法喀是闹得水火不容,还被皇上骂过,仍然还是。
往下就没甚么话可说了,四爷和八爷告别,老太太叫格尔芬去送。没走前,一个丫头快步出去,伏在老太太耳边说了两句,老太太皱眉道:“格尔芬,你出去瞧见你那两个叔叔拦一步,别叫出去了,我这会儿不想再见外人了。”
两人跑得没了影,十爷看看八爷。
京里比来很多避事的人。就连四爷,也在把关于河南的折子收回去后,不是在宫里,就是在府里,赶上人也是不肯多说一句。
成果死的人反倒比大灾时要少很多。
他问:“公府上如何?”
“实在他进不出去都无所谓。何况真出去了,叫弘昐几个是把他当主子看,还是当亲戚处呢?这中间可不好掌控。别转头主子没当好,亲戚也没得做,那不垮台了?”李薇说的但是大实话。
九爷嘲笑道:“这事叫你那好四哥都攥在手内心了,我敢上去抢一口,他不得恨死我?”
九爷拿不准,决计先避一避。
八爷笑道:“四哥看不惯?”四爷扫过来一眼,八爷道:“弟弟也看不惯,可这类人间上最多。”他想,他们不是跟心裕和法保一样吗?都在等着太子倒下来好上前分一杯羹。
戴铎等人已经被他给叫返来了,肯定河南的事不是作伪,上面就是处所官的任务了。四爷再插手就过了。
兄弟两个对了下眼神,都在想归去这折子要如何写。大热的天,索相这尸身也不能久停,费事啊。
索额图仓促下葬了。一代名臣落得如此了局,叫人唏嘘。出灵当天,四爷和八爷都去了。余下的只要直郡王府派人路祭,三爷、五爷、七爷、九爷、十爷、十四爷都只是派人请安罢了。
但哪怕八爷都能够动了心机,九爷本身是一点意义也没有的。
九爷有些悔怨,他本来可没想闹这么大,不过话赶话到阿谁境地了。他望望八爷府的大门,自嘲道:“得了,明天我再来给八哥赔不是。”
索额图的两个儿子,格尔芬和阿尔吉善也都是四五十的人了,乍逢大变,人看着都佝偻起来,老态尽显。这两个平时在京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现在却如身边的寺人普通矮了半个头,如惊弓之鸟,叫四爷和八爷心中也挺不是滋味的。
有佟国纲与佟国维在前,也是哥哥死了,爵位却给了弟弟,而不是哥哥的儿子。索额图这一死,恰是他们两个的机遇。
“还是算了,李檀不聪明,人也不敷矫捷。我看他连傅驰的一半都比不上,叫他出去也是白搭,还是留在李家该干甚么干甚么吧。”
“殿下胡涂!你们如何不劝!”四爷怒道。
九爷叫这两人逗得气笑了,三兄弟闹腾起来,八爷嫌他们吵得心烦,自顾自的喝酒不说话。半晌,九爷才发明八爷面色不快,不谈笑凑上来道:“八哥,你看呢?我们就叫四哥这么下去?我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