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康熙朝留下的弊端之一。公主在顺治和康熙两朝都不太值钱,应当说除了往外蒙扔的宗室女外,留京的宗室女也有很多过得都不太好。有的驸马常常是死一个公主、郡主,过几年再给他一个,娶过不止一个宗室女的人能查满一只手都不算。
她让她们归去筹议下,过几天给她信儿就行。这个跟畴昔就不能返来了,今后就要跟着额尔赫了。
把钮钴禄家的话给她学了遍,多少有些放心:“他们家既然是这个态度,到时你嫁畴昔应当就不会有大事了。”敢这么说,钮钴禄家对额尔赫还是有几分正视的。
接着他就提及了他的弟弟们,说十三好,十四‘懂事了’。
弘晟晓得后从速就给弘晖说了,别老盯着永寿宫了,这才是个劲敌啊。
李薇一面让奶娘筹办下,一面问他四爷喝高了没?
弘晟从三爷府里返来后得了个动静,说是万岁汲引了年氏的二哥年羹尧,编进了十四爷的麾下,任镶蓝旗都同一职。
对满人来讲没有甚么比军权更首要。
额尔赫欢畅坏了,心口的确就像过年时放烟花。等弘昐他们到了,她悄悄跟弘昐说:“额娘跟皇阿玛越来越好了!”
她保玉瓶下一代的安稳繁华,换她经心极力在额尔赫身边。
算是偷懒的,但四爷穿上后就夸‘称身’,夸得她都脸红了。
何焯并不感觉出奇,道:“十四爷与皇上一母同胞,何况二人也差着年龄呢,想来也不会萧瑟他太久。”
弘昀点点头,弘时翻了个白眼:“你当我们傻啊。”被弘昐和弘昀一人在后脑勺上拍了下,他捂着头:“嘶……”下方的弘昫看他这神采好玩,鼓掌哈哈笑。
第二天问弘昐,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因为四爷叫他到席上去就是执壶倒酒,听了半半截截也是稀里胡涂的。在养心殿里时,四爷先是考了他的功课,让他背书,然后又拿了几本户部的折子给他看,给他讲授折子和户部的事,中间还交叉了当年他在户部剿灭欠银的心得。
李薇还挂着‘病弱’,没在宁寿宫坐多久就退出来了。回了永寿宫,玉瓶奉上内里候见的职员名单,她也只挑了博尔津氏的额娘和额尔赫将要嫁的钮钴禄家两个见见。
所谓她做的那身,也是先让针线上的人给裁好了,她拿过来缝起来就行了。
因为纳公主在这里不算政治本钱,也没有一跃进龙门的意义。相反,嫁宗室女更像是对臣子的一种夸奖。
额尔赫有点嫌这两个多事,威胁道:“不准说出去!”
弘昐踌躇了下,小声道:“儿子听着不是。仿佛是准噶尔那边的策妄阿喇布坦的事。”
第二天,她就搬到了额尔赫那边。玉烟成了永寿宫的大嬷嬷。
“额娘……”他看坐在上首的元英仿佛连眼睛都直了。
元英几近不敢信赖,而站在她面前的弘晖也是一脸的茫然。
弘昀和弘时一听也从速凑过来,几人全都凑到他们小弟弟的上方,头见面的围成一个圈。
何焯没接这话,他看出来八爷是想从这里头挖出点甚么来,只道:“爷,我们这东一榔头西一棍子的,甚么也做不好。您不如先想想,到底想要干甚么,我们才好往一处用力。”
李薇吃了一惊,还当此次她还要跟四爷顶着来,劝四爷适应民意贺圣寿。莫非她终究开窍了?
年长的哥哥看弟弟就像当阿玛的看儿子,如果是春秋附近的兄弟倒还会能够有忌讳,年纪差很多了就没这个题目了。
玉瓶笑道:“奴婢现在是刚生了孩子,想着跟着公主出去了,也能常回家看看。”这个来由较着是替李薇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