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见世人不接乌雅氏的话茬,这才松了口气。
乌雅氏要说的话还没出口,世人的核心便转到了花上面,这时候再想强行窜改话题,便显得有些决计了。
宋氏细细翻看珍珠拿来的布料,只见布料的色彩清丽,花腔又非常新奇,心下非常欢乐:“还是福晋体恤妾,妾恰好想做一件外衫,这料子来得恰是及时呢!”
而柳伊人眼睛潮湿的启事,在四爷看来倒是另一番味道了。
从未间断过的每日为德妃抄一卷长生经,三日一进宫服侍德妃用膳,每月都要亲手为德妃做一两件东西,从荷包到袜套……
福晋笑道:“自家姐妹,说甚么打秋风,也忒刺耳了些,你尽管挑几匹喜好的拿归去,算是我给你的补助。”
这赏花宴也算是开得宾主尽欢,起码大要上,世人都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
不管是花还是酒,德妃都只赏了她一人,连福晋都没得,可在在德妃眼中,她这个侄女比福晋首要很多,这如何能不叫乌雅氏对劲呢?
“可不是。”珍珠同仇敌忾道:“这几日主子爷不大爱进后院,那起子主子便万事只以乌雅氏为先,连柳氏那儿也怠慢了。”
乌雅氏也喝了一杯:“武姐姐喜好就好,我也是想着,这梅花酒是娘娘的一番情意,总要与姐妹们一同咀嚼才不算孤负,只可惜福晋和李侧福晋……”
宋氏抽泣道:“可好的料子拢共就那么几匹,如果叫乌雅氏先选了,妾,妾的日子可真过不下去了。”
摆布也不关她的事,她着甚么急呢!
“如何,这梅花酒不枉姐妹们来这一趟吧!”乌雅氏得意道。
“哄你做甚么!”四爷做事一贯是言出必行的,说一会儿要带柳伊人去府库挑料子,就不会拖到第二天。
四爷拥着柳伊人一块到榻上歪着:“你身边的丫环都是安排不成,竟要你一个主子横针竖线的。”
珍珠谙练的为福晋揉着额头,口中答道:“福晋的手腕她们也是晓得的,哪能不端方,不过是先紧着要紧的罢了!”
“爷,您帮妾选吧!”柳伊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朝四爷道。
武氏拿帕子掩了掩潮湿的嘴角,这才笑着说:“娘娘赐下的酒水公然不凡,称的上是极品了。”
如果不是因为喜好他,又如何会因为他一时的犒赏而打动垂泪呢?
柳伊人可不是不会来事,只不过四爷前段日子给她送的衣裳金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她一日一换都妥妥能穿到来岁。
这些日子,她又见主子们一齐去捧乌雅氏阿谁连四爷都没服侍过的格格,内心是更加没滋味了。
话说着,珍珠也拿着布料过来了。
柳伊人在四爷耳边干脆道:“再过两个月就是春季了,您送给妾的衣裳虽都雅,可也只能夏季穿不是,现在不赶着将衣裳做出来,妾春季可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府库里存着的布料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料子的吵嘴也整齐不齐,柳伊人毫不料外的挑花了眼。
这针线坊总不能一向不来,就像四爷忙过了这些日子,老是要进后院一样。
福晋无法道:“份例摆在那儿,还能缺了你的不成?”
柳伊人欣喜道:“爷不是哄妾吧?”
如果让乌雅氏接着她的话说了福晋和李侧福晋的不好,她俩不会对乌雅氏如何,莫非还清算不了她吗?
不但料子的成色要好,色彩还要光鲜大气,这位主子的爱好他可记在内心头呢!
说罢,宋氏便要告别,福晋令虎魄去送。
福晋真是叫宋氏给哭烦了,可又不能像打发丫头普通将宋氏打收回去,只能好声好气的说:“珍珠,你去我的私库里取几匹好料子出来给你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