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有些不安:“我瞧着这猫毛色光鲜,又是紫色眸子,应当是宫里哪位主子的宠物。小主想要养吗?”
这般严阵以待之下,公然过了三个月都安然无事。绣瑜每天吃好喝好,养得白白胖胖。蒲月初五端五节宫宴的时候,太皇太后见了她都忍不住嘉奖:“德朱紫有福分,这胎养得极好,定能生个身子强健的阿哥。”又传闻绣瑜每顿饭能吃一整条鱼,更是笑得牙眼不见:“好好好,能吃是福。苏麻你记取,哀家这里的鱼分一半到长春宫去。”
绣瑜又趁机摸了两把猫头,那毛绒绒暖哄哄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叮嘱春喜:“就让它睡炕上吧。拿一件不大穿的衣服给它垫着。”
因而她把份例里的肉大半都赏了后殿里服侍的人, 捡那豆腐、王瓜、竹笋、青菜芽儿炒了吃, 还算对胃口。一个月下来,长春宫后殿的主子都吃得油光满面,她倒瘦了些。终究被康熙看出不对劲, 差点发作了长春宫小厨房。
再次就是心机战,言语上各种挤兑,毒不死你吓死你。比如绣瑜此次有身,僖嫔端嫔等人来看她的时候,就曾“不经意”地表示,一个说:“我传闻喜好吃肉的多数是个阿哥,mm你爱茹素,这就……”一个说:“我传闻这长春宫风水不好,阴气太重。荣姐姐和张朱紫生了8个孩子,就活下来……哎哟瞧我这嘴,该打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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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瑜摸着本身还未太显怀的肚子微微一笑。不是她过分自傲,而是这宫里针对妊妇的手腕实在远没有宫斗小说写的那么玄幻,甚么无色有趣的西域奇毒啦,甚么吃下去会让婴儿变成痴人的药啦,如果这类玩意儿都能进宫,天子岂不是成了纸糊的?更别提麝香、红花这类小孩子都晓得是打胎的玩意儿了。
绣瑜趴在炕边,看着这小东西低着头舔食羊奶,小鼻子微微嗡动,时不时探出一截粉红色的舌头。她顿时被萌得不要不要的,腿都蹲麻了还舍不得走。
宫里对于怀有龙胎的妃嫔最常见的体例,是各种花式摔交,像绣瑜前次被推倒,荣嫔早产是因为踩到青苔滑倒,另有被猫扑倒,早晨回宫路上发明一只老鼠吓得跌倒等等。因而绣瑜从坤宁宫返来以后就直接“卧床静养”了。
绣瑜却摇点头:“等日子过安稳了再说吧。”她一向感觉养宠物就要对它卖力,现在她自个儿的日子都过得朝不保夕,这个小东西还是回到它仆人身边吧。
绣瑜好说歹说终究拦了下来:“荣主子正在为十阿哥的事情担忧,不养儿不知父母恩。都是做额娘的, 奴婢如何能在这个时候上去给她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