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颠末太医诊断,李氏的脸并不是中了甚么毒,而是真生了病才这般;而福晋呢,也只说是心神不宁,夜惊,并没甚么被动了手脚的陈迹。
因而,在玉书“病体初愈”的第二日,胤禛便抽了个空儿,以“给佛祖上香,让大师为她祈福”做借口,将她带去了都城皇家敕造的岫云寺。
玉书敢那么大胆,当即对两人同时脱手,半点也不肯意等候,便是因为这一点。她的手腕,岂是这些个浅显人能查到的?如此,她另有甚么好怕的呢?
觉明大师话音一落,胤禛便按捺不住,问道:“大师,您说,我的妻室凤命在身,那我……”
“您妻室实有凤命在身,与尊夫人抵触,两厢命格相撞,自是各有毁伤。不过,您妻室此时应无大碍了。而尊夫人又有神佛护佑,虽能够有一时不当,今后迟早会好起来的。”
看似她是在歇息,本色上,她这会儿正用心肠用神识看着配房内胤禛和老衲人的扳谈。
胤禛也不客气,直接在他下首的蒲团上坐了,玉书则站到了他身后去。
觉明微微点头,通透道:“贫僧并非是那多口舌之人,定不会将此流暴露去。且几今后,贫僧便要去四海云游,以证佛道,还请施主放心。”
配房内,佛珠转过九圈,老衲人展开了眼睛。
这般一来,胤禛便不得不在内心头有些个嘀咕。
“大师,实不相瞒,恰是如此。”
胤禛语气和顺,宠溺道:“喜好的话,爷准你今后常来上香。”
听这话音,胤禛便晓得,觉明大师虽未真正说出口,却也几近是明示了他便是下一名帝王,只是不好直说罢了。
“施主此次前来,可有甚么不明之处,想要老衲解惑?”
觉明大师眼神腐败通透,看着胤禛问:“尊夫人是否为您妻妾二人所害?”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他们满清却一向是尊崇佛教的。蒙藏的呼毕勒罕(活佛)更是非常有神通,这就让他不免多想一点儿了。
正在后山凉亭中憩息的玉书晓得,这会儿恰是脱手的机会。方才,她已将身边的小沙弥支走,这会儿正便利她行动。
觉明一合掌,“南无阿弥陀佛。”
“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