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玉书预感的是,申时末,估摸着才刚下衙不久,胤禛便来了这院子里。
玉书话音刚落,早有先见的青衽带着秋灵端着水盆,拿着汤婆子出去了。
发明本身被抱起来了,她慌乱地向上看去,见到胤禛那一刻,眼中的惶急变成了欣喜。她唤道:“爷?”
然后微微一挣,脱了胤禛度量,转脸向着外头,扬声叫道:“青衽、秋灵!快给我端水出去。”
他转过身子,伸手,一把将玉书捞到大腿上坐着,双手环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诘责道:“一天不吃不喝,你做甚么跟本身身子过不去?”
一副“才子含愁望秋空”的模样。
“爷说你好,你就是好。”胤禛摸着她的脸庞,低头,看进她的眼睛里,“你是爷见过的女人中,最夸姣的一个。”
服侍完玉书洗漱,并把热乎乎的汤婆子放到她怀里后,青衽和秋灵又悄没声气地退了出去。
起床后,玉书发明,今儿个她院子里的主子们,在她跟前服侍的时候各个都战战兢兢、谨慎翼翼地,就仿佛一不谨慎她就会大发脾气一样。
玉书脑筋一转,便想到了。
刚过玉轮门,胤禛便看到了玉书一身藕荷色旗袍,坐在枝叶富强的石榴树下,手中松松地握着个团扇,愁眉不展地抬头看着春季里高远的天空。
“如果你们主子冻了个甚么好歹,看爷不揭了你们的皮去!”见青衽她们就在地上老诚恳实地跪着听训,又呵叱道:“还不去给你们主子取汤婆子和缓和缓!”
被这般奖惩,玉书神采“刷”地一下子红透了。她将脸埋到胤禛肩膀上,连声服软道:“奴婢错了、错了,奴婢知错了。”
她做甚么吃了撑的去管胤禛有没有其他女人?先不说她能不能管的成,便是能管成,她做甚么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