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终究转过身来。在她的神念中,此人只是恍惚的一团儿。直到这时,玉书才看清了他的模样。
想了一会儿,也不得其法。玉书灵敏地发觉到,这府里的人正在垂垂醒来。
谁知那位爷却没回身就走,而是来到了床边,上身钻进了帐子里来,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而他周身的气度,如松、如玉、如竹、如仙,诸如高雅、温润、雍容、清俊这些词汇,套用在他身上,都毫无违和感。
这时,从昏倒中复苏,却仍沉浸在睡梦中的胤禛却有些不安地皱了皱眉。他无认识地伸手摸索了一番,直到将玉书重新搂入怀里,才伸展开了眉眼。
在他睡着以后,佯装昏倒的玉书这才展开眼来。
但是,她的神念却提示她,这深更半夜,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就能呈现在此的男人,底子不成能是浅显人。
又想了一下儿,道:“也别太纵着她了,早膳还是要吃的。若她九点还没起来,便叫你们主子起来吃早膳。晓得了吗?”
“这一界”和“独一一个”?
不一会儿,就有主子一如平常地过来小声叫起了。
他对着玉书微微一笑,也略施一礼,开口道:“我修炼途中,发觉到这方六合灵气有异,便想着过来查探一番,没成想碰到同道之人。道友这厢有礼了。”
他看上去只要二十来岁,生着一张极其漂亮的脸。
苏玉倾行动微不成查地一僵,右手小指微微一动,面上却仍若无其事地笑道:“你我同为修道之人,既修这逆天之道,又何必在乎世俗常理?道友这般,实不是修道之人应有之理。”
“嗯,”胤禛对劲地点点头,“归去服侍你们主子去吧。”
归正每次爷在这院子里宿过今后,都不让她们这些主子打搅自家主子在床上补觉,她们便也都风俗了。
玉书侧身躲过这一礼,回礼道:“不敢当。论修为,您是前辈,该是我这小辈给您施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