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噼里啪啦一顿说完了,才听姚语欣禁止道:“好了,就你话多。”
“我……”纳喇氏被噎得一顿,转而泪水突然流下,轻泣道:“福晋,芳华她们服侍了我多年,向来很经心,您……您这是做甚么啊?”
姚语欣转过脸,拍拍她的手,一副体贴的模样:“纳喇mm,如何了?是不是又头疼了?”
“主子,福晋来了!”
“来得恰好。”姚语欣嘴角微翘:“请太医出去。”
当着张太医的面,纳喇氏抹了抹泪道:“太医说的我也晓得,但是一想到那些服侍我的人,我就节制不住……”
只可惜,在场的都是女人,且都是看不惯纳喇氏的女人,便听李氏轻声嗤笑道:“侧福晋,看你这景象,倒是丫环们金贵过你肚子里的小阿哥了。也是,谁让你已经有儿有女了呢。只不过,明天的事如果传入了娘娘和爷的耳朵里,就不知他们该如何想了。”
姚语欣瞅准机会,叮咛道:“快点,扶侧福晋出来。”
纳喇氏悔怨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一开端就好好去存候呢。
丫环的一声通报,让纳喇氏手中的金丝糕啪嗒落到了地上。
纳喇氏悄悄叫了一声苦,本觉得本身能装,不想福晋比她更会装。听听福晋的话,明显是想断了本身的左臂右膀,偏话里话外透着的都是为本身好的意义。
说到底,还是有身给了姚语欣充足的底气。
“福晋……”纳喇氏震惊之下,仓猝拉住了姚语欣的手臂。
姚语欣叹了口气,取出帕子去给纳喇氏擦脸:“我晓得你一贯心慈,但是你也看到了,她们是如何服侍你的。不是我说,你这院子里的人,也太毛手毛脚了。不说别的,刚我出去时,不急着存候,反倒慌镇静张地往里跑。这学的都是甚么端方?你且放宽解,我让外务府再送两个好的来给你使唤,这好的,用起来才顺手,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