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明儿去给福晋请罪吧,到底是我院子里的丫头。”纳喇氏做出了一副不美意义的模样。
此言一出,纳喇氏的身材颤了颤,紧接着她回抱住七阿哥,嘤嘤地哭出了声。
对哦!姚语欣反应过来,跟着笑了:“你看我这脑袋,怪不得官方有一孕傻三年的说法呢。我发明自从怀了孕,这脑筋更加不好使了。我尽管遵循爷的叮咛惩戒人一番,以后的事情,当然交由她真正的主子去办。”
可算温馨了。姚语欣吐出一口气,对墨竹道:“你去看着点,让她们别往重了打。”
姚语欣蹙眉道:“此人若没被爷收用也就罢了,现在爷都收用过了,总不能再当个丫环吧。照这么看,我还得给她安排个院子。”
唐嬷嬷看出了姚语欣眉间的烦躁,上前说道:“主子,天燥,奴婢给您拿点生果来。”
次日凌晨,正院。
啊?!姚语欣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唐嬷嬷,你甚么眼神,如何这么短长!”
唐嬷嬷笑而不语。
纳喇氏暴露了得意的笑容:“那我听爷的话。有爷护着,我也恃宠生娇一回。”
纳喇氏唇角一勾,若按她本意,月如这类贱婢自当杖毙了事,也好叫院里其他故意机的丫头们好都雅一看。可如此一来,不就显得本身过分暴虐了吗?落在七阿哥眼里,还不晓得如何想呢。
纳喇氏扭过脸,垂下眼皮不说话。
“我晓得,我晓得。”七阿哥抱住纳喇氏的手紧了紧,眼中尽是柔情。
“爷既晓得,为何还要......还要......”纳喇氏抽抽泣噎着,纤细的身子抖个不断,听的七阿哥更加心疼。
月如略显惶恐地答道:“回福晋的话,奴婢名唤月如,在......在......”
墨竹凑到姚语欣耳边低语了几句。
七阿哥大惊:“雅真,你如何哭了?”
听到姚语欣的话,月如觉得本身要被杖毙,忙冒死朝姚语欣叩首道:“福晋开恩,福晋开恩,饶了奴婢一命吧,奴婢......奴婢肚子里......肚子里说不定有了爷的孩子,求求福晋,求求福晋!”
“雅真......”话才开了个头,一阵哑忍的低泣声俄然在七阿哥耳边响起。
唐嬷嬷笑着坐在了离姚语欣比来的一把椅子上。
“爷,月如犯的到底不是大事,爷稍作惩戒也就是了,用不着大动兵戈。”纳喇氏用自责的语气道:“说来讲去,还是我识人不清,我......”
七阿哥听不得她这般自责,忙打断了她的话道:“如何能怪你呢?贱婢凶险狡猾,哪是你能管得住的?”
姚语欣的不忍当即跑了个精光,淡然道:“行了,不消支支吾吾了,你犯的事情我晓得了。如何,有胆量做出没规没矩的事,却没胆量接受结果了?我今儿若不严惩了你,保不齐家里另有丫环学你的样呢!墨竹,叫人把她拖出去。”
“我的主子哟,这有甚么可愁的?”唐嬷嬷笑道:“她原是那里的,自回到那里去。难不成您还想给她弄到侍妾们的院子里去?她那身份,配吗?”
“雅真,阿谁丫头......”
等七阿哥进阁房时,纳喇氏早已收起了气愤之色,转而换上了一副庞大的神采。
“嬷嬷,这事儿一出,纳喇氏多少丢了脸面吧!你说她会不会又在爷面前哭个不断?”
七阿哥低头擦了擦纳喇氏脸上的泪水,语气说不出的温和:“按理压服侍的人应当有你来安排,此次倒是我的不对。”
堂堂皇子,两次跟她说对不起,纳喇氏的内心既酸又甜,泪水垂垂止住了:“不是我拈酸妒忌,爷看重哪一个丫头,尽管同我说就是,我莫非还能不顾及爷的心机?爷如果想要月如服侍,何必非得在净房里,也不怕身子着了凉,得了风寒?我是悲伤爷不重视自个儿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