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语欣明知她话里有夸大的成分,但听人嘉奖,内心老是欢畅的,说道:“你先坐下吃些点心吧,等会儿我让人把布料替你送畴昔。”
姚语欣的身份摆着,郭氏终归是惊骇的,闻言忙从椅子高低来,“嘭”跪倒在了地上:“不是妾要如许想,实在是妾内心惶恐得很。爷返来这么多天了,可妾......妾还一面也没见过爷,不是爷嫌弃了妾还能是甚么?妾的命苦,孩子没了不说,就连爷......爷......”
抽泣的郭氏让姚语欣不由想起了纳喇氏,她眉头一皱,脸就拉了下来:“你好端端哭甚么呢?依我看,下次太医来了就叫他好好查抄查抄你的耳朵,要不如何会听不懂人话呢?这屋子里,有谁说嫌弃你了吗?”
圆桌上放了五六匹料子,一眼望畴昔,红的艳,绿的翠,都是光鲜的色彩,让李氏一下就喜好上了。
郭氏?姚语欣微微愣了愣,她身材养好了?
“够了!”到了此时,姚语欣哪还听不出来郭氏的意义,郭氏是让她把七阿哥叫畴昔呢。姚语欣的太阳穴突突地胀痛起来:“墨菊,你去把郭格格扶起来,再去打盆热水。”
郭氏一来,本来欢畅的氛围霎那间消逝了。
李氏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妾就不客气了,妾刚想做两件新衣裳呢。”
李氏一听,当即指着桃红色的料子道:“妾听福晋的,论目光,您比妾好的多了。福晋,您刚才说妾皮肤白,要妾说,福晋的皮肤才叫一个好呢。妾畴前听额娘说过,有身之人大多会神采发黄,暗淡无光,可妾瞧您的气色,白里透红的,跟没有身前差不了多少。”
一阵慌乱后,郭氏让丫头们搀扶着走了出去。
她看看这个,又摸摸阿谁,终究挑了玫瑰紫和果绿色的料子,笑盈盈隧道:“妾就选这两匹了。”
李氏见姚语欣神采不好,也不敢多留,起家告别道:“福晋,妾不打搅您了,您好好歇息。”
“叫她出去吧。”既然人来了,她也恰好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