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芷天然听得出纳喇氏话里的真正含义,若没有两个产婆在场,她早就把可惜二字说出来了,可现下却只能共同着演戏道:“奴婢晓得您体贴福晋,只是这会儿您即便是体贴,也得等上一等,小阿哥就要从您的肚子里出来了呢。”
姚语欣腮上的肌肉抽动两下,攥紧拳头道:“把阿谁泼水的丫头也带归去,我就不信了,酷刑下去还撬不开她的嘴!”对姚语欣而言,孩子就是她的逆鳞,任何人想要对她的孩子倒霉,那么就等着她的抨击吧!即便为此感染上了性命,她也毫不畏缩!
姚语欣抹了把眼泪,道:“你们放心,我必然不会放过害你们的人!”
从耳房后门出来,芳芷随即又进入到了正房后檐的一间抱厦,这里是纳喇氏的产房地点。
偏墨菊重新到尾没哭一声,还安抚姚语欣:“主子,奴婢没事,养养就会好的。”
为了明天的事情,纳喇氏运营了大半个月了,抱的就是一石二鸟的企图,既除了令她碍眼的月如,又能叫福晋的肚子出点事,而全部过程,她最多只要支出一条奴婢的命,这笔买卖,在她看来,非常划算。
纳喇氏心神尽在本身的战略上,也没留意芳芷的神采,只迫不及待隧道:“福晋人没事吧,她现在身子也沉......”
纳喇氏越想越愁闷,本来不大疼的肚子,俄然之间,疼得让她再也站不住。
两个产婆被她唬了一跳,赶快架起她就往床边走。
纳喇氏脚步一停,死力粉饰住内心的绝望道:“是吗?那端水的丫头也太粗心了。”如何没找准工具泼呢?白搭了她一番策划!
再一想,七阿哥夙来宠嬖纳喇氏,若贫乏确实的证据,必然不会信赖纳喇氏存了暗害他子嗣的心。更何况,眼下纳喇氏正处于出产之时,七阿哥疼惜都来不及,那里会去思疑她?但若不借助七阿哥的力量,这件事要查清楚,难度就很大了。
可明显打算好了的事情,为甚么会成一场空呢?错过了这一次,今后再找机遇底子就不成能了!
芳芷头一低,道:“没事。就是才进院子时,赶上个端水的丫头不把稳,那些热水十足泼到了福晋丫环们的身上,差一点连福晋也要出事......眼下院子里慌乱得很,福晋恐怕没心机顾着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