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喇氏在里头也听到了,睁大着眼睛吃力地回道:“爷......爷......”
七阿哥背动手看了一阵福喜,很久,才叹了口气道:“罢了,不难为你了!”说完,一脸深思地往前面走去。
也是刚巧,这日七阿哥和一众兄弟在乾清宫里聆听康熙的教诲,出得宫门时已是申时三刻。
坦白讲,泼热水这件事情,贰内心也有点思疑,宫里头妃嫔们为了争宠,下黑手让人落胎的事他不是没有听到过,远的不说,就是他额娘,曾经也有过两次滑胎的经历,传闻都和其他妃嫔谗谄有关。但纳喇氏......七阿哥如何也不肯信赖和顺仁慈的她会跟这个事情有关。不说当时她正在出产底子没有精力管其他的事,便是那些丫环,因主子出产筹办热水也很普通。会不会......就是那么巧呢?
七阿哥一忖,可不是吗?咧开嘴巴道:“你们助侧福晋出产有功,赏!”
房间里没有再传出半点声音。等了一会儿的七阿哥,伸手猛地一指,对着此中的一个丫环道:“你,出来里头瞧瞧。”
在女儿柔滑的脸上亲了一记,七阿哥把孩子重新交回给婆子,道:“带出来吧。你们主子还好吗?”
她的嘴巴仍旧被一块布堵着,两个婆子将她往地上一扔,不美意义地看着姚语欣道:“主子恕罪,这个丫头嘴巴实在硬得很,奴婢们......奴婢们目前还没鞠问出甚么来......”
姚语欣一惊,人站了起来。而本来还在哭诉的小丫环,眼中迸出了一种名为但愿的光。
审判人的事,姚语欣压根不善于,她看了看身边的唐嬷嬷。
“不要,不要......”小丫环涕泗横流,一只手握住唐嬷嬷的手道:“福晋大慈大悲,放了奴婢的家人吧。是奴婢做事不当,不干他们的事.....”
听到这句话,七阿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到了肚子里,衣摆一甩,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七阿哥转过身,对候着的福喜道:“走,去福晋那儿!”
唐嬷嬷心下体味,上前两步道:“把她嘴里的布去了!”
七阿哥先去的缀锦阁,产房外,他焦心肠问站在外边的丫环:“你们主子现在甚么个环境?”
话音刚落,房间里便传出妇人声嘶力竭的呼啸声,把七阿哥唬得脸都白了。顾不得再听丫环们的话,他朝着窗子的方向喊道:“雅真,你如何样?”
姚语欣的面色渐突变得欠都雅起来,唐嬷嬷都这么说了,对方却一点改口的迹象都无,究竟纳喇氏拿住了她的甚么软肋?
“爷,主子......”福喜眉头紧蹙,有些不知所措:“主子不好说,不过阿谁丫头已经被福晋的人关了起来,鞠问以后,应当会有成果吧......”
婆子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屈膝道:“谢爷赏!”抱着孩子出来了。
嘴巴一束缚,小丫环立即分辩道:“福晋饶命,饶命啊!奴婢真不是用心的......奴婢真的是脚下没重视......”
七阿哥嗤笑道:“如何,你也在我面前不诚恳了?你说福晋为甚么把人带走审判?她想晓得甚么?”
“主子,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