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语欣道:“那岂不是说如果我今后生下来的是女儿,那她的运气是不是唯有抚蒙一途?”
以是说,运气的确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去信赖它。
话题既然扯到了选秀身上,姚语欣少不得问了问家属里本年选秀的环境。因为没有直系支属插手的原因,姚语欣之前并没有多少的上心。但西林觉罗氏就不一样了,她是她们那一支的族长夫人,族里哪家女孩要选秀,她都会体贴一二。
这下,西林觉罗氏是真的没话可说了。
“唐嬷嬷,这下我能起床了吧?我陪玛玛和窝克用饭。”
她答话时,西林觉罗氏一向在留意她的神情,见她情感毫无颠簸,心底松了口气,道:“我看七阿哥不是喜新厌旧之人,跟他处得日子越久,在贰内心的分量反而越重。纳喇氏不就是个例子吗?”
“玛玛,宗室女根基都要抚蒙吗?”姚语欣紧接着想到了另一个题目。
闻得此言,西林觉罗氏和舒穆禄氏不约而同地收回了欢畅的笑声。
姚语欣嗯了一声,道:“一个是满洲旗的,一个是汉军旗的。我估摸着年底差未几要进府。”
姚语欣笑盈盈地对西林觉罗氏道:“玛玛,我算是听出来了,你和窝克啊,都是很有福分的人。”
“那奴婢来扶着您。”
“我也没想到本身已经这么不顶用了。光阴不饶人啊!”西林觉罗氏惭愧一笑:“报喜的人到府里的那天,我就备下了东西想要来看你。却不想......”
“你啊......”西林觉罗氏哭笑不得,转头对舒穆禄氏道:“你听听,听听你侄女说的话。”
西林觉罗氏叹道:“也有例外,但真的很少很少。”
“本年族里指婚最好的那一个是你三叔公家的玉琉,被指婚给了宗室。其他两个,一个初选没过,一个复选的时候撩了牌子。”西林觉罗氏说着说着,眼神俄然黯了黯:“那三个平时打仗未几,她们的出息我实在并没有多大的看重,倒是你表姑家的敏淑......真正可惜了。到现在,我一想起她,内心还会难受。花骨朵似的小女人,来年就要被嫁去蒙古了。你也晓得蒙古那边的气候卑劣得很,我真担忧呐!”
“我传闻本年大选,府里要进两个新人是不是?”
待唐嬷嬷扶着姚语欣坐下,差未几菜也都一一上齐了。
西林觉罗氏看了眼身边的小儿媳,道:“你别担忧,你窝克把我照顾得很好,不然本日也不会来看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