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和福晋存候。”
七阿哥清了清嗓子道:“对。她和我们一起去。”
但她没想到,就这一眼,却让七阿哥看呆了。之前的七福晋老是端着架子,何曾让他识过这般风情的一面?
临出门时,七阿哥特地为姚语欣挑了一朵簪在产生的绢花,这但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直把一干丫环们看得嘴巴也合不拢了。
七阿哥在话一说完时就有点悔怨了。糟糕,忘了不是在其他女人的房里了!以福晋端庄过甚的性子,还不晓得接下来会说出甚么样的话来呢。
姚语欣点了点头,刚脱手装了一碗银耳粥时,外头有人出去禀报了:“两位主子,侧福晋来了。”
“你啊你,心眼可真多。”七阿哥哑然发笑:“爷就说那里不对呢。”
不过一晚,伉俪之间的豪情就进了一大步。
屋里的丫头再也忍不住地扭头笑了开来。
姚语欣却像没瞥见似的,低头喝了几口粥。
姚语欣看了眼纳喇氏,对七阿哥笑道:“mm能去,是件功德,额娘那儿也惦记取她呢。”
纳喇氏却不坐,眼睛谨慎翼翼地往姚语欣身上望了望。
姚语欣面上挂着笑,和蔼地问道:“mm如何这么早就过来了?吃过早餐了吗?”
七阿哥悄悄一笑,指着她头上的花道:“除了这个,就不戴别的了?”
“呃......不是的,我......”纳喇氏话还未说完,就被姚语欣“亲热地”打断了:“mm,都是一家人,不消客气的。爷让你坐你就坐,身材要紧,别饿坏了。”
“纳喇mm,这碟枣泥糕味道不错,你尝尝。”
姚语欣摸摸粉色的绢花道:“我看爷选的挺好,我本来就不大喜幸亏头发上簪太多东西。”
这一全部早晨的氛围实在很好,七阿哥很不肯意就如许被本身的话给粉碎,正思考如何打岔蒙混时,不防姚语欣张嘴嗔道:“爷,您如何甚么话都敢问我,真正臊死我了!”
“不消,皇阿玛放了我们兄弟三日假。”七阿哥笑了笑。
见状,七阿哥也不恼,径直坐到桌边道:“吃了早餐,福晋和我一道去见额娘。”
一想明白,七阿哥就又开口了:“福晋,听福喜说,你前阵子每天去给额娘存候,不知额娘都跟你说甚么了?”
七阿哥感觉,今晚的福晋带给他太多的欣喜了。不过一个多月没见,福晋的窜改如何如此之大?是额娘的功绩,还是本身先前过于忽视了福晋,乃至于没有发明福晋实在的脾气呢?
不一会儿,侧福晋纳喇氏踩着花盆底,风韵款款地出去了。
姚语欣的眉微不成见地皱了下,没有说话。人来了,必定是要见一见的,她也没有拦着的事理。
七阿哥已经没再用饭了,他的眉头垂垂皱了起来。
“是。”姚语欣都这么说了,纳喇氏怎能不坐下来。
“那也太素了。算了,还是爷再为你挑一个。”七阿哥说着,伸手往金饰盒里翻去。
七阿哥还在回味刚才那种美好的滋味,问道:“福晋说甚么?是想再来一次吗?”
七阿哥笑笑,指着中间的空位道:“纳喇氏,别杵着了,坐下用饭吧。”
姚语欣谢过七阿哥,对着镜子照了照,笑道:“爷,我打扮好了,一起用早餐去吧。”
“恰是这个理。”姚语欣听七阿哥说话,感觉他不是个全然胡涂之人,天然对接下来的糊口更添了几分信心。
姚语欣眉一挑,看着七阿哥道:“纳喇mm也和我们一起去?”
“福晋......”她的话让七阿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让他产生了一股不成按捺的欣喜,福晋真的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