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语欣接过茶轻抿一口,道:“既进了府,今后便好好服侍爷。爷夙来爱好守端方之人,归去后,你好生学习府中的端方,别到时出了事惹爷心烦。”
“格格!格格!”
“没用的东西!”伊尔根觉罗氏抄起一个枕头砸向了巧烟。
杨氏一样收到了七阿哥已去了福晋处的动静。
伊尔根觉罗氏眉一拧:“巧烟,你的端方呢?”
“皇子就是皇子,面貌气度确切不凡。真可惜昨晚没有和他共度*......”伊尔根觉罗氏的颊上,悄悄飞起两朵红云。
姚语欣清了清嗓子,冲着低头舀粥的七阿哥道:“爷,用得如何了?”
“福晋不必送我。”留下这一句,七阿哥衣摆一撩,大踏步朝外头去了。
“爷不来了?!”巧烟大惊:“你这话甚么意义?今儿不是我们家格格大喜的日子吗?爷如何就不来了?是不是......是不是爷去杨格格那边了?”
“爷,时候差未几了,就让她们敬茶如何?”姚语欣并没有多去留意底下女人的动静,一开口便是让人敬茶。
“嗳。”巧烟仓促应了声,便奔了出去。不料,在门口处,她赶上了另一个仓促出去的丫头,好巧不巧地,两人撞在了一起。
“你说甚么?”伊尔根觉罗氏面色大变,一脸的不敢置信:“如何会如许!你没有听错?爷真去的福晋院里?”
“她......人已走了。”
“是。”
被两个知心的丫环劝了一阵,杨氏轻声抽泣着起了身来:“彩云,彩霞,你们......你们说的对。爷既然不来了,我们还是早点歇下吧。明日......”她咬了咬下唇:“明日还得夙起去给福晋敬茶呢。”
“对不住,对不住。”出去的丫环年约十四五岁,模样清秀洁净,见撞到了人,赶快连声报歉。
“甚么,竟到这个时候了?那爷......”伊尔根觉罗氏想到一道进门的杨氏,心中不由“格登”一下,忙道:“快,去探听探听爷的行迹。”
七阿哥一扭头,中间便有热毛巾递上。他擦了擦手,道:“我陪你出去看看。”
巧烟的脸上暴露了一丝不平之色,自家格格可不会比杨格格差到那里去。
丫头一走,杨氏就趴在床上悲伤地哭了出来。
“对啊,对啊,彩云说的对。福晋是这府里正儿八经的主子,爷多看重一些,也是普通的。”
一前一掉队来的伉俪俩个,投在前者身上的目光鲜然要炽热很多。
“妾谨遵福晋教诲。”见福晋对她的态度尚算不错,杨氏偷偷松了口气。
“那丫头人呢?”
李氏和郭玲玲因为之前见过七阿哥的干系,除了刚开端有点不测,随后顿时规复了安静。伊尔根觉罗氏和杨氏就不一样了,前者只远远地瞄到过七阿哥一眼,而后者底子没有见过七阿哥,也是以两人都对七阿哥充满了猎奇心。
和伊尔根觉罗氏分歧的是,她这边来报信的丫头是客客气气被请进新房的。
杨氏行完礼,姚语欣挥了挥手,敬茶典礼便如许畴昔了。
七阿哥去了正院的动静,如同惊雷普通,令巧烟愣在了当场。爷没去杨格格处,也没来自家格格这儿,竟然......竟然去的是福晋那边!如何能够!不是说福晋并不受宠吗?
“你再见见李格格和郭格格。”
醒过神来的巧烟,仓猝进房间去找伊尔根觉罗氏。